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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叔樵带着他持兵器的三个侍从和五六个手持木棍的“虎贲氏”进入埋伏圈。
“侍人”爨和醯带的人多,他们一拥而上来了一个突然袭击,让叔樵他们措手不及。
他们多人对一人,将持兵器的人按到了地上,让他们手里的兵器施展不开,发挥不了优势。
结果,三件兵器被“侍人”爨和醯的人抢了过来。
本想将跟着叔樵的全部人员都抓获,可他们一看到兵器,个个的眼睛都直了,就以抢夺兵器为主,结果顾此失彼,让叔樵和多人逃脱了。
袭击叔樵的目的得逞,还成功将其赶跑了,碑很是得意。
有了兵器,如虎添翼,碑就下旨让“侍人”爨和醯带人抓捕忠于叔樵的人。
叔樵的人没想到形势会急转直下,个个都没有心理准备,运气好的逃脱了,运气差的被绑一个结实。
虽然都是一个部落里的人,一旦被碑的人抓住后,就一点情面也不讲,往往都是往死里折磨。
醯曾经在嬆的母亲夸过海口,要为嬆的父亲复仇的,所以,他拿手着一把戈,带着众人到处寻找叔樵的至交。
醯带着一帮人在湫部落内外弄得鸡飞狗跳墙的,他们还真抓住了一个藏匿于荆条丛里的叔樵的至交,便五花大绑起来。
为了讨好嬆,醯将嬆叫了出来,让她监刑。
他指着那个叔樵的至交说:“我要为外舅复仇,亲手砍下他的头颅。”
嬆看那个叔樵的至交很熟悉,不相信他是杀害自己父亲的人。
她小声问:“我阿翁真为此人杀之?我们相识,妾难于置信……”
醯得意地说:“你在此等候之。他为何种之人,我能让他原形毕露。”
经刑讯逼供,屈打成招,叔樵的这个至交不得不承认,他还真参与过捕杀二位乡师的行动。不过,在杀二个乡师之时,他并没有亲自动手,只是在现场而已。
醯厉声地问:“是何人所为?”
叔樵的那个至交说:“为湫部落之人为之,他们拥有兵器……”
醯不管这么多,反正亲自动手屠杀乡师的人没有抓着,只好就拿这个参与者的头祭奠自己的老丈人了。
醯上纲上线说:“你与湫部落之人里应外合,相互勾结,祸及部落,罪不容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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