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时,碑正在他居住的树上木屋里和“侍人”爨、醯运筹帷幄,商议如何报复湫部落,捉拿叔樵,消除心头大患。
他们的身边围着好几个侍从,其有两人手持从叔樵的人的手里抢过来的兵器。
“侍人”爨的思想有些保守,想稳扎稳打,他建议碑暂时等一等,等楚国派遣军队来灭了湫部落,那时再行动也不迟。
醯现在带着人捕杀拥护叔樵的人相当顺利,所以他的思想相当急进。
他认为,湫部落现在被楚军收缴了兵器,已经不堪一击,他主张碑趁热打铁,来一个痛打落水狗。
这样,既复仇了,也将叔樵灭了。
碑也被现在所谓的胜利冲昏了头脑,竟然对“侍人”爨的建议没有兴趣,反而被醯的话弄得欲罢不能,恨不得立即就带人去袭击湫部落。
碑用白眼瞧了一下“侍人”爨,然后看着醯说:“醯言之有理,湫部落挨了楚军致命一击,已经日薄西山,朝不虑夕,早无士气……而我们此时士气旺盛,我们可一鼓作气,将湫部落灭之……”
“不妙,叔樵归之!”
碑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虎贲氏”跑得满头大汗,惊惶失措地跑上来禀报,声音之大,打断了碑的话。
听说是叔樵回来了,碑没有在意,他对禀报者大惊小怪还不高兴。
醯看到那个“虎贲氏”胆小如鼠,就提着戈走近了他。
他瞪大眼睛说:“一个叔樵,为何如此畏惧?”
那个“虎贲氏”以为醯要对自己动手,就往后退了又退。
碑想了想,不能小视叔樵,立即慎重起来。
他大声问:“跟随叔樵者有多少人?”
那个“虎贲氏”赶紧回答说:“恐有数百人之多,人人皆手持木棍!”
醯手里拿着一把戈,他看了看戈,又看了看那两个手持兵器的侍从,他大笑了一声。
他得意地说:“哈,我正欲捕杀之,他竟然主动送上门了。好,让他尝尝我手中戈的厉害!”
“侍人”爨见碑支持醯的行为,感到很忧虑。
他赶紧说:“沈敖,勿轻举妄动!看叔樵身后是否还有湫部落之人……”
醯有些看不起“侍人”爨了,他不耐烦地说:“你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休得阻止,看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