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躺在里面的那个人就是仲桑了。
找到他们了,这边树上的人都高兴起来。
季杏赶紧问:“仲嫂,我仲兄是否在此?”
没有到葚慢慢地晃了晃手,有气无力地说:“叔妹,速来救你仲兄!”
蓫蒇一听,感到出了问题。
他立即大声问:“仲兄此时如何?”
葚小声说:“树下卧一凶狠‘於莬’,我们不敢下树,已有几日不曾饮食,你们仲兄已奄奄一息也!”
公子通说:“我们有‘脯’与水,只是此时无法送与他们。”
没想到隅看了看树与树的距离后说:“我和昳可携水和‘脯’至木屋去送与他们。”
昳又点了点头说:“我们可从树枝上行至那间木屋矣。”
蓫蒇摆了摆手说:“速,速携水和‘脯’至其木屋救仲兄!”
隅和昳一个背着装水的葫芦,一个背着装干肉的袋子,像猴子一般,从这棵树的树枝上,一跃抓到了对方树的树枝。攀爬到树上之后,再如法炮制,跃到了另一棵树上。
公子通、蚡在、芃没有见过这种阵势,他们看隅和昳在树上跳跃着,还听到树枝发出“呼啦啦”的声响,他们都把心悬到了嗓子眼里了。
因为涂过艾蒿汁的缘故,蓫蒇的胳膊上此时的筋也凸起,也有很大的力气,一伸手就折断了一根腕口粗的树枝。
他看隅和昳攀在树枝上攀爬着,将树枝压得弯弯的,便担心他们爬的时候不小心将树枝都断了,落下去成了老虎的口中之食。
季杏倒放心得很。她看蓫蒇紧握拳头,一副有劲没地方出的样子。
她小声说:“勿为他们二人担忧,他们时常如此在树上攀爬。”
看到隅和昳敏捷地在树上跳跃,蓫蒇越发想带他们到楚国去了。
他说:“我此时也到那间木屋里救仲兄去。”
蓫蒇刚走了几步,没想到将手里抓着的树枝弄断了,一失手差一点摔了下去,吓得大家都发出了“啊”的一声。
公子通见状,立即制止蓫蒇说:“你休得过去,水与‘脯’已送到木屋矣!”
蓫蒇看着地上的老虎,一伸手又折断了一根不细的树枝,并用力砸了下去,竟将地上砸了一个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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