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杏正在准备狩猎时的干粮,她拿着一块“脯”,突然听到免樠房间里传出床榻的响声。
她知道房间正在发生什么事情,看来用的力气还不小,虽然心里有些发酸,但并不忌妒。
反正自己要陪伴着蓫蒇去“秋狝”,免樠得留下来,还是自己跟蓫蒇在一起的时候要多一些。
于是,季杏抿着嘴,笑着摇了摇头。
只是感到奇怪,在那种气氛里,免樠为什么不像自己那样控制不住自己,从来没有听到她声嘶力竭地大叫过。
听着床榻的声音,季杏没有办法淡定了,将手里的“脯”刚放进行囊里,竟然又不知不觉地拿了出来。
实在不愿意听到免樠的房间里的那种声音了,就到“爨室”看女仆做饭去了。
那个女仆也听到名模房间里声音了,她不好意思说,只是抿着嘴巴笑。
季杏在“爨室”和那个女仆说了一会儿话,想到蓫蒇到了云梦泽,必定需要力量,便去拿晒干了的艾蒿叶。
她拿出艾蒿叶让女仆放到镬里熬煮了一会儿,就让一男仆到外面采几张大荷叶。
采回荷叶后,季杏就将煮过的艾蒿叶包裹起来,包了一层又一层,不让其汁液溢出来,然后放到自己的行囊里。
此时,免樠房间里的声音停下来了。
蓫蒇搂着免樠躺在床榻上,闭了一会儿眼睛,然后又睁开了。
他看了看躺在自己怀抱里像小猫般的免樠,笑了笑。
免樠感到很满足,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直看着蓫蒇的脸。
她不好意思地问:“你在取笑妾乎?”
蓫蒇笑着说:“你今日为何不要我的动作轻之、缓之、柔之?”
免樠不好意思了,她将嘴巴咬在蓫蒇的胸脯子上,轻轻地咬了一下。
她又重复说:“你在取笑妾乎?”
蓫蒇看着免樠的漂亮的脸蛋儿,又看了看她的身子,还伸手摸了摸。
他觉得,免樠一穿上“国人”的衣裳,就和“国人”没有什么两样了。不像季杏,已经是“国人”的扮装了,却还有“野人”的气息。
他笑着说:“要是‘秋狝’不劳累,我必带你随行。”吻了吻免樠又说,“我不想将你一人留在家中受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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