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要对国君行不轨。
观丁父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喊:“君上,吾鄀国危在旦夕矣!”
观丁父语出惊人,鄀晨公一震,便问:“吾鄀国有何危急?你告诉寡人。”
观丁父推开众“侍人”,赶紧行礼说:“君上,楚国以‘冬狩’之名,大兵压境,欲犯吾鄀国也!”
又是楚国“冬狩”欲犯我鄀境,与刚刚接到的情报如出一辙。
鄀晨公不耐烦地打断观丁父的话说:“勿再言,寡人知之也。”
他说着示意“侍人”们将他架走。
观丁父还不甘心,大声嚷道:“楚人‘冬狩’是虚,欲犯吾鄀国为实。君上,君上,须防范,须防范蔫!”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几位侍卫连架带推,弄得远远的了。
观丁父是军将象的下属,他怕受牵连,赶紧撇开关系。
他说:“君上,臣对下属管教不严,请君上治臣之罪也!”
鄀晨公不高兴,用白眼珠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他。
军将夏说:“君上,切勿听信观丁父危言耸听,楚人在楚地‘冬狩’,岂会犯吾鄀国之境,属痴人说梦也。”
鄀晨公也说:“岂能惧怕一竖子乎?”
军将夏又说:“臣有耳闻,其观丁父者,恃才傲物,自以为有领万卒之军将之才,现仅为领五百士卒之旅帅,自感怀才未遇,今借楚人之‘冬狩’,沽名钓誉……”
他看鄀晨公板着面孔,话说到一半,不敢往下说了。
蓫蒇看射箭比赛正看得兴致勃勃,突然听到鄀晨公身边吵闹起来,声音很大。
于是,他拽着季杏绕着校场外走了走,想离鄀晨公近一些,看发生什么事情了。
隅和昳看到蓫蒇和季杏移动了位置,他们二人也悄悄跟在了他们身后。
这时,鄀晨公前面的吵闹声更大了,只见一个身着铠甲的军官欲冲到鄀晨公的面前去,却被几个侍卫冲上去驾住了。
蓫蒇感到奇怪,伸着耳朵听,想听那个军官说的是什么,可太吵闹,他没有听清。
蓫蒇拽着季杏又往前走了走,本想打听一下的,没想到他听到观众们的议论声了。
只听一个老者说:“听说楚国欲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