姯的男人提心吊胆地躺在席子上,闭着眼睛不敢睡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又听到了脚步声,接着听到厢房的门开了。
还没有等姯的男人回过神来,突然又听到姯那像猫一样的叫声,一浪一浪的,忽大忽小,有时撕心裂肺,时而又娇声娇气。
不用说,姯又在和那个男人做苟且之事。
姯的男人听到那种极有节奏感的声音,就像有人在用刀刺他的心脏,特别难受。
他闭着眼睛,似梦非梦中听着厢房里的动静,感觉到姯和那个男人一夜都没有消停。
姯的男人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天亮之时,突然听到正房里的大门“咯吱”一声推开了。
他吓了一跳,以为是姯和那个男人进来了。
没想到进来的是自己的仲弟。
自从姯和那几私奔后,就是仲弟在伺候他。
姯的男人看仲弟要大声说话,他立即做手势制止了他。
他小声说:“切勿言语!”
仲弟四处看了看,小声问:“丘嫂已归,为何不见她蔫?”
姯的男人苦着脸,摇着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他指了指厢房,小声说:“不洁之妇,此时正在厢房与‘国人’同榻相卧也!”
仲弟一听,立即生气了。
他愤怒地说:“弟去取二狗男女之性命!”
姯的男人伸手拽住了仲弟的胳膊,摇着头说:“切勿鲁莽,那妇人此时为首领,身边有众人相随……你一人势单力薄,切勿轻举妄动也!”
仲弟皱着眉头说:“不能就此轻饶了二人!”
姯的男人点点头说:“然,兄何时不想如此乎?”想了想,还伸长耳朵听了听,听到厢房里有鼾声,便小声说,“仲弟,你此时速至栋处,让其速逃之。”
仲弟不明白,他问:“为何?”
姯的男人严肃地说:“栋阻止姯将楚国妇人与竖子烹之,姯欲杀死栋也。你速告诉栋,让他赶紧带着家人逃之。”
仲弟一听,立即瞪大了眼睛。
他惊讶地说:“姯欲杀我部落之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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