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蓫蒇只好皱着眉头忍受着,仍然紧咬着嘴唇,默不作声。
芃看到蓫蒇现在表情异常,就小声关心地问:“你此时表情为何怪异?”
蓫蒇小声说:“头痛也。”
阿姝呼叫了一会儿,见没有回应,她只好又放弃了。
此时,从城邑方向奔来三个人。
蓫蒇和芃都警觉起来,不远处的侍卫也摆弄了迎敌的架式。
没想到来人跑近了,原来是自己人。
为首者为师帅观丁父,后面跟着他的属下卒长去和两位士卒,他们都跑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卒长去刚带着几位士卒化装执行秘密任务归来。因为圆满地完成了任务,他们现在很得意。
观丁父拿出一兵器,双手递到蓫蒇的跟前。
蓫蒇接过来转手送给楚君通,让他看了看。
楚君通看着这兵器,也非常高兴,他笑着说:“此兵器为何?”
观丁父没有直接回答楚君通的话,而是说:“君上,在伐申、吕二国时,后车上车卒手持者,即为此物也,只是未置长柄。”
楚君通拿着那个兵器看了看,又用手掂量了一下。
他又问:“此兵器何处得来?”
观丁父朝卒长去使了一下眼色,让他告诉楚君通。
卒长去赶紧说:“禀君上,小人与多位士卒化装为庶民,自申国、吕国,最终从洛邑获得也。为便于携带,去了长柄。”
观丁父解释说:“此兵器申国、吕国皆稀少,乃周王之师车兵持有也。卒长去和几位士卒先至申、吕二国,无获,又至洛邑,窥诸兵营方觅之,暗取之时如同‘於莬’口中拔牙,获此兵器实属不易也。”
楚君通在手里摆弄那兵器,然后手持其兵器,做了一个啄动作,又做了一个刺动作。
回头问卒长去:“此兵器名为何,你等可知之?寡人欲知之。”
卒长去想了想说:“此兵器名为戟,置长柄者为长戟,置短柄者为手戟。长戟体重,为车兵所用。车兵立于车上,可钩、啄、刺、割,无器可敌。手戟柄短体轻,为步卒所用,可刺,亦可掷,为防身之器。”
蓫蒇想到在吕国时的一幕,他说:“小人险被此兵器钩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