蓫蒇最近一段时间很忙,为楚君通的婚姻大事忙昏头转向。
他回到家里,家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一点生机。
季杏正在照顾儿子,看到蓫蒇回来了,立即起身,指了指免樠的房间。
蓫蒇本来想抱起儿子的,看季杏指了指免樠的房间,便走到免樠的房间门外站住了,不过,他往里面看了看。
只见免樠一个人坐在床榻上,将蚕丝放在旁边的几案上,低着头,打着呵欠,样子像在沉思。
女儿前不久去世了,免樠一直从悲痛中走不出来,时常一个人哭泣。
不用说,今天,她又伤心地哭泣过。
看蓫蒇没有走进免樠的房间里,季杏朝蓫蒇招了招手。
蓫蒇走近季杏,还抱起了儿子,并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她。
季杏小声说:“妾告诉你好消息,免樠又有身孕也。”
蓫蒇瞪大眼睛看着季杏,有点不相信。
最近免樠一直心情不好,自己虽然每天夜里陪伴着她,但做那种事情并不多,仅仅偶有几次,难道她就怀上孩子了?
蓫蒇将儿子递给季杏,皱着眉头回头看了看免樠的房间,小声问:“你如何知晓之?”
季杏抱过儿子,也皱起了眉头。
她想了想说:“妾知免樠此月‘天癸’未至,又见她情绪不稳,容易悲伤,此正是妇人有身孕之征兆也。”
蓫蒇有些高兴,女儿去世了,又有新的孩子将至,这多少会给免樠一些安慰。
他咧着嘴巴问:“免樠知乎?”
季杏将儿子放到地上,摇着头说:“妾不知免樠知还是未知,妾已经断定其已有身孕也。”
蓫蒇走进免樠的房间里,走近免樠,伸出双手将她抱了起来,还亲了亲。
他看免樠躺在自己的怀抱里仍然愁眉不展,便小声问:“你为何独自一人坐在此房间里矣?”
免樠了看房门外,知道季杏和她的儿子正在堂屋里玩耍,听到孩子的说话声,她又愁上心来。
她眨着眼睛,忍住悲伤,小声说:“妾不愿见他人也。”
她说不愿见他人,其实是不想见到季杏的儿子,看到她的儿子,她便想到自己去世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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