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卒长去说:“你……为鄀人哉?”
蓫蒇的儿子伯艾担心被斗缗认出,他借故到了他处。
卒长去笑笑说:“然。权公能记住小人,小人甚感荣幸也!”
斗缗笑着问:“欲归鄀乎?若随我几载,你可锦衣归乡也。”
卒长去故意拍马屁说:“权公若不嫌弃小人,小人愿为权公效犬马之劳也。”
斗缗微笑地拍了拍卒长去的肩,然后离去。
斗缗带着众人察看了城东门,又到城西门察看了一番,感觉防守很满意,便回到了宫里。
众人仍紧随其后。
走在路上,斗缗笑着对众人说:“我曾为楚师主帅,楚师其战术我熟知也。定会让斗廉率精卒打前阵,破城门后守住城门,让楚师长驱直入也。”看着子方问,“此计如何破之?”
子方想了想说:“一千步一哨,共十哨,万步之外发现敌师来犯,即紧闭城门,然后城墙上由射人持弧矢防守,不得让敌师近城门也。”
斗缗点点头:“可矣。”看子方如此有军事才能,便问,“你为知兵之卿,不在阎敖、斗廉之下也。昔日,为何被楚师城破哉?”
子方无言以对。
子万替子方说:“被识,方为才;被用,方为适才。不识不用者,是才亦不为才也。我权国国君庸而不识其才,不用其才,城破而国亡,必然也。”
斗缗作好了准备,可等了几天不见楚军的踪影。
第五天晚上,守城士卒都有些松懈,以为楚君通只是吓唬而已,不会动真格的。
斗缗毕竟是楚君通的亲叔父嘛。
众人都以为危险已过,不料突然有人来报:“楚师来犯也!”
斗缗已经躺到低矮的床榻上,身边躺着一妖娆的女子。
他得知楚军将至,赶紧起身,穿上铠甲,拿上兵器,便带着一些侍卫往西门跑。
西门很平静,没有发现敌情。
斗缗又带着侍卫们往东门跑。
东门的守卒们已经嚷嚷起来,似乎楚军已至。
斗缗上了城墙,遇到了子方。
子方已经让射人们持弧矢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