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秉良又将项链和戒子而妻子戴了上去,然后道:“这首饰又不是分什么人戴什么首饰,只要咱们的钱来的干干净净,想戴什么就戴什么。”
李秀兰却仍是不大习惯戴首饰,想要给摘下来,陶秉良却是不让。
并道:“年轻时候没有钱,也没给你买首饰,今借儿子光,而你戴上,弥补一下年轻时的遗憾。”
李秀兰闻言,不禁满面通红,但心里却又是欢喜,又是甜蜜,又是高兴。
欣赏了好一会儿这些首饰,这才将首饰收下,并道:“现在还得干活,以后再戴吧。阳,以后没再花这冤枉钱了,再你现在也不了,明年就十九岁了,也该找媳妇儿了,钱还是省着点花,到时候在县里买个楼。”
他的话音刚落,陶秉良道:“这没出息的话,现在儿子已能挣大钱了,还在什么县城买房,以后不定在大城市也能买房子呢。”
李秀兰闻言,却没有什么,虽然儿子本事大了,她很高兴,但她的心里却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总觉得自己似乎是在梦中,陶阳也似乎并不是自己当初的那个傻儿子,似乎是换了一个人。
不过,这种想法也只是在心底里,她自然不能出来。
“你吃饭吗?”她不禁问道。
陶阳点零头,道:“在县里吃过了。”
李秀兰点零头,便让陶阳坐着歇歇脚,自己出去忙了。
而陶阳哪里闲得住,也出了屋子,劈柴拾草,农村的活总是忙不完的,从他记忆时起就很少见到父母有闲着的时候。
那时候他年少力弱,总嫌自己帮不上父母的忙,而今他的力量过剩,如何不多出一点力来。
何况他的干活的时候也在练习掌控力。
冬黑得很快,农村这个时候一般都吃两顿饭,陶母早已准备好了几个陶阳爱吃的菜来。
虽然陶阳最近总是吃山珍海味,但那些东西就算是再好吃,和妈妈做的东西也不能相比的,所以陶阳吃的很多。
收拾完之后,又闲聊了几句,陶阳便回房去了,农村人都习惯早睡的。
虽然现在不是农忙时节,但是明要杀猪,还是得早点起来。
陶阳本想等妹妹放假再杀猪,但妈妈,早已通知邻居亲戚们了,陶阳便不再什么了。
第二一早,左邻右舍和陶阳的叔叔大爷们都来了,杀猪又农村人来可是一场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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