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从白起找上裴阀的时候,他就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所以门阀死伤越是惨重,裴阀就越是安全。若是门阀全身而退,知道他裴阀配合帝国,图谋其他,裴阀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只是,我依旧好奇,长戈武侯大人既然搜刮门阀之财货,为何还要让东越剑池出面,替门阀缴纳三千万金呢?”
对于宋缺的反常行动,裴昱百思不得其解。
“嬴玄做事,从不心慈手软,办事也从来不打折扣,这不是嬴玄的手笔!”白起笃定的说道。
“那会是谁?除了长戈武侯,谁还能指挥东越剑池办事?”
裴昱越发疑惑起来,东越剑池是嬴玄的人,白起都不敢指手画脚。
“不是嬴玄,未必就不是嬴玄收下的人。”
白起想到了田言,嬴玄北上之后,对付门阀的重任就落到了田言身上。
“不过,这个女人倒是胆大,居然敢忤逆嬴玄的意志,她若不能在九州给嬴玄一个满意的答案,恐怕就麻烦了。”
东越剑池虽然门阀,但是投靠了长戈武侯嬴玄,算事帝国边军的自己人,如今又再代武侯李信麾下效力,负责维护代武卒军械,深的李信看重,不用上战场,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和门阀道别之后,宋缺就回到了代武卒的驻地,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打量四周之后,跑到了一处隐秘的帐篷之中。
大帐之中,田言正襟危坐,面前的桌案上,当着的都是关于门阀的资料,田言一边认真的阅读,一边在空白的纸上记录着一些东西。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见到宋缺进来,田言也停下手中的动作。
“一切都在侯爷预料之中,门阀虽然财大气粗,但是万万金对于门阀也是一笔大数目。”
“十大超级势力中,除了黑山白水宗没有出手,其他九家出价七千万金,我补上了三千万金。”
嬴玄北上之前,将一切安排都告诉了田言,所以田言比宋缺更先知道东越剑池也是嬴玄对付门阀的暗子。
当田言找上宋缺的时候,其实宋缺是拒绝和田言合作的。
嬴玄摆明了要门阀的钱,可是田言打着嬴玄的旗号,让他帮助门阀,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宋缺不是蠢人,知道这并非嬴玄的意思,而是田言自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