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衣》百回之声,君听不腻;阻道**之数,君行不止。辽东有美酒、金戈、铁甲,静候君来。”
陆青云感叹说道:“这是疯子的世界,一边惧怕,一边热爱。”
“辽东人有这样的习俗习俗,辽东黑甲好战之心就不会减弱,生离死别之苦,就不会减弱的。”
白天,辽东黑甲唱《无衣》之声,雪墙阻道,阴鬼宗宗主在没敢去见嬴玄,等到晚上,才忐忑不安的入了辽东黑甲的营地。
和人族大营的冰冷不同,辽东黑甲和破甲武卒的军营就显得格外温暖。
营地的白雪之上,到处都是碳火,上面架着烈酒,辽东黑甲的将士衣衫不整,放浪形骸,破甲武卒也混入其中,三三两两,围绕着碳火,一边喝酒,一边吹嘘。
“就是你要见侯爷?”
被一个普通的武卒质问,阴鬼宗宗主也不气愤,连忙说道:“就是在下!”
“你一个门阀之人,见我家侯爷做甚?”武卒盘问说道。
“自然是大事要和侯爷禀报。”
“随我来吧!”
那武卒将阴鬼宗宗主带到营地中央的一处帐篷,说道:“侯爷就在里面,自己进去吧。”
“多谢小兄弟,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武卒接过银两,毫不避讳在手中掂量掂量,就放入怀中。
“赶紧去吧,莫要让侯爷等着急了。”
进去帐篷,阴鬼宗宗主就感受到了难以名状的压力,不是武道境界的压制,而是下位者对上位者的敬畏。
长戈武侯嬴玄斜躺在卧榻上,张开胸口,密密麻麻的全是伤痕;宣武侯内史腾**着上声,身上的伤痕不比长戈武侯少,只见他和嬴玄低眉笑眼,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帐篷的左右边,坐着辽东黑甲和破甲武卒的大将们,一个个鹰狼之相,自从他踏入大帐的一瞬间,就有种羊入虎哥的感觉。
阴鬼宗宗主脚下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上。
“阴鬼宗宗主鬼圣见过长戈武侯、宣武侯。”
好在鬼圣有些急智,掩盖了刚才的失态。
“阴鬼宗,九州门阀的人,跑到我这里干什么来了?”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