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衣女控制,向小青蛇传达了假消息吧。
小青蛇啊小青蛇,你别怪我,我也九死一生……
我跟师哥商量了一会儿,约定好明天一起设法救人,就睡了。
但也许这一夜受到的惊吓太多,我反反复复的睡不踏实。
恍恍惚惚中,我突然发觉自己跪在江门村的老宅里,给一尊灵位磕响头,磕的头都破了,似乎在祈求原谅。
我迷离迷糊的抬头一看,当场吓得踉跄后退。
那牌位上,赫然贴着我的肖像!
我毛骨损然,下意识转身逃跑,却摔进了一地泥水中。
不,是血,好多的血……
从我家大门口,一直蔓延到了整个村子,到处都是开膛破肚的尸体,和翻出白眼的断首。
遥远的村落中央,血海残肢之中,嫁衣女端坐在一张老藤椅上,说不出来的诡异。
我吓软了,想逃却爬不起来。
无意中,我看见了自己在血水中的倒影,又倒抽了一口冷气。
“爷、爷爷??”
“啪!”
一个**斗把我抽醒了。
我心有余悸的揉开惺忪睡眼,发现已经天亮。
是梦?
做梦而已,怕什么……
“大清早,眼一睁,就喊爷……你上辈子该不会是个窑姐吧?”
马大红嘴里塞着牙刷含含糊糊道。
我揉了揉右脸,都被打肿了。
“马大红,你可别仗着是师兄就欺负我,咱俩是平起平坐的!”
“嘿嘿,你脸无二两肉,抽你我还怕手疼呢。”马大红幸灾乐祸:“是我家老爷子抽的,你做噩梦瞎哼哼,吵到他追剧了。”
我歪头一看,马大叔果然正蹲在地上看喜洋洋。
见我醒了,他一手递来瓜子碗,一手扬起人字拖,防范我报复。
靠!拿拖鞋抽的,怪不得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