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至少在我的印象里,除了爷爷外,已经十几年没人敢攀登归妹山了。
而我是第二个。
这样想的话,我还有点小兴奋,有种攀登喜马拉雅山的感觉。
找到前人踩出来的山路后,我就地蹲下,用冥纸折叠了九朵玫瑰花。
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意,但既然爷爷这样做了,自然有他的道理。
我拿出一朵,就地插在了山脚下。
呆看了半天,一点变化都没有。
莫非只是种形式?
我不再等了,抱着花束往山上走。
就在这时,背后轻轻刮来一阵风;
一片花瓣,像吻一样被吹落在我的脸上。
纸花,已经变成了真的红玫瑰。
猩红如血,一瓣瓣的被风吹到空中,翩翩起舞,像精灵一样,
诡异之余,竟有种说不出来的凄美……
花儿在前方飘舞,似乎是为我指引方向。
我追着花儿前行,每走一步,耳边的哭声,就越是明亮。
一个女人的哭声……
好像很悲伤,却又夹杂着某种喜悦;
我像那天在排污道里一样,说不上原因的满眼泪水、感到痛彻心扉的悲伤。
幻觉,都是幻觉……
我收拾好心情,继续出发。
每走百米,我就插下一朵纸花。
插到第七朵的时候,我突然感受大了一道视线。
他躲在一棵老树的背后,穿着道袍,浑身腐烂露出白骨,死死盯着我。
“江流儿,你不该活在这世上……”
“啪!”
一片花瓣疾坠而下,将这鬼影打散了。
我咽了咽口水,告诉自己只是幻觉,然后继续前进。
肩膀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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