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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继欢也看过这本书的样子,摸着下巴喃喃自语:“圣元大师是天道最忠诚的拥趸,将夜却想以人道胜天道,这就是他俩当初下这盘棋的原因。跟现在的情形倒的确有些相似——你的棋艺跟圣元大师相比,只是只蝼蚁,想赢他,不就是逆天吗?”
可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跟这盘棋有关的地方了。
我只好把书先放下,深思熟虑后,落子打开了第二盘棋局。
圣元大师还是那么凌厉,几乎不用思考的跟入一子。
我却谨慎多了,不跟他争强斗速,一边下一边思考他的破绽。、
棋艺上,就不用想了,根本不是一个境界的,有破绽我也找不到。
那就只能从执棋者本身琢磨了!
仇继欢说,圣元大师已经死了几千年了,灵魂尚存,但已经失去了分辨能力。
也就是说,他只是按照记忆中的棋路来下。
虽然以他的棋艺境界,可能已经把他那个时代围棋中的绝大部分变数都记忆通透了,但现代新钻研出来的下法,他未必未卜先知!
只要找出他没见过的棋路、需要即时分辨分析的布局,就有可能攻破他的软肋!
确定了思路,我就抱起胳膊推演布局,然后慎重的与圣元大师博弈。
我声东击西、暗藏杀机;
他步步为营、见招拆招!
我虽然渐渐赢得了主动权,却越来越有种泥足深陷的危机感。
最终,我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脸色苍白的看着棋盘。
“糟了!”仇继欢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额,怎么了??”柳依然一脸懵逼:“我不懂围棋,能帮我解释一下吗?”
仇继欢来来回回审视了几遍棋局,声线沉重道:“这小子绕来绕去的,看似毫无章法,实则是在暗中部署“双飞燕”,并形成了三角夹攻之势,这种棋路远可攻、近可守,而且合纵连横,能衍生出百般变化,而等双燕演变成群燕时,圣元大师就难以扭转乾坤了。”
“可惜啊,这小子始终低估了圣元大师,被大师发现了他的布局,大师欲擒故纵,暗中封锁了飞燕的两边,就等于把燕子关在了鸟笼里,现在攻守逆转,这小子要被压着打了。”
柳依然咽了咽口水,怎么也想不到小小的棋子有这么多变幻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