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的金色。
王罂只是淡漠的瞟了一眼,就闭上了眼睛,把圣笛紧紧的搂在怀里。
看样子,等金血染尽整副棺材,还需要一点时间。
爷爷突然笑着问我:“流儿,你现在也是下过阴司的人了,如何,里面是不是很好玩?”
我苦笑一声:“我自己的确觉得有点意思,但要换个普通人进去,恐怕魂都吓飞了吧,哪还敢说好玩。”
“但话说回来,其实在今天以前,我一直都怀疑阴司是否真的存在……”
爷爷低头沉思了片刻,道:“不仅阴司存在,天界想必也是存在的,虽然老夫从未去过……”
“天界、阴司、人间,你可以将其视为父、母、子,亦可看做阳、阴、合,或者称之为一、二、三。”
“先贤早有分说,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古时候的人,对天地万物看的这么透彻,想必就是因为那个时候的天地,还不像现在这样吧……”
在我们交谈时,金血已经彻底浸染了冰棺。
繁奥复杂的阵文从中心点蔓延了开来,令我猛吃一惊。
这些阵文里的好多符号,我似乎都在祝家人身上看到过。
阵文完全覆盖后,冰棺猛然悬浮了起来,不住的旋转。
一枚枚符文飞落了下来,如同烙铁般钻进了王罂的身体。
王罂痛苦的闷哼了一声,跟着却咬紧了牙关,紧紧抱住圣笛,嘴里不停诉说着憋了千百年的情话。
圣笛仿佛能听懂似的,越来越明亮,转瞬间已如骄阳般刺目,将我的大脑刺得一片空白——
当空白渐渐消退后,我看见了太阳。
太阳反射在“我”的宝剑上,剑刃上还沾着热血,也不知刚才斩下了谁人的脑袋。
我缓缓将宝剑收回,剑眉微蹙,俯瞰众生。
我伫立在高耸的城楼上,下方是熊熊战火,千军万马裹尸于此,尸体堆成了山,河里流淌的也不再是水,而是热气蒸腾的鲜血。
但仍旧有无数人在下面厮杀,着黑衣的势力已然处于弱势,扛着“灭魔教”旗帜的传令兵被我军撵的东倒西歪,引得整支残兵败将也瞎七倒八,毫无阵型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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