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了一下到底没有说出来。
明天就该是太医请平安脉的日子,想着给他们一个惊喜。
谁知道,两位老人给的是惊吓。
“那么,太太在当家的这段时间里,可有什么刁奴出现?”陈大人想起了一个问题。
刁奴?
简王府因为人口简单,用的下人也少,连着洒扫粗使和护卫总共也不到六十人。
除了护卫外绝大多数都是家生子。
在简王府当差的奴仆丫头谁不知道,那可是一个好差事。
每十天有一天休沐的日子,而且丫头小日子来的前两日还可以向管事娘子提出休息,不会受到打骂责罚的。
每到过新年的时候,还会有一个大大的红包,根据平日里的表现说是年终奖励,对这样的主人,她们还能要求什么呀。
想了半晌,周宜梅还是摇头。
鉴于她是孕妇又处于崩溃的边缘,两位大人饶过了她。
接下来就是审问大总管,小管事,丫头婆子,特别是老王爷王妃院子时的奴仆那更是重点审问。
简王府的上上下下全都害怕得很。
高长思发现倒是周宜梅身边的大丫头小蒂显得很稳重,有条不紊的指挥着身边的丫头端茶倒水拿厚衣服,还没忘记让她垫厚一些坐下来更舒适。
脑子中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她不会是装的吧?
当然,很快就将这个念头压了下去,这个大丫头是她的陪嫁,这些年亦主仆亦姐妹般的相处。
她确实也有过人之处,这倒让此时的周宜梅显得不那么无助和狼狈。
简王府的乱在继续,灵堂已搭了起来,上上下下换上了孝服,放眼望去一片凄惨。
嫂子有孕在身,按着规矩是不能在孝堂守着的,女眷就只有靠多多了。
多多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大事,老祖宗过的时候她还小而且上面有爹娘撑着。
现在让她独挡一面招待女券对她来说肯定是很难。
最主要的这是最伤心的事,悲伤情绪就已经左右她了。
报信的人出去后,很快就来了一些亲戚吊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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