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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想不通,来问问你。”
这会刘瑞祺是躲到厕所偷摸打的电话,想躲阳台来着,可阳台太冷了。
白清清今晚不肯答应订婚算了,连**都拒绝了,刘瑞祺很是烦恼。
“问我什么?”
“怎么才能让一个女人嫁给你?”
“你问我?”
“对呀,你不是跟南杭已经领证了?那你肯定有经验的呀。”
陈一臻看了看浴室,水流声还在继续,但是又怕南杭听见自己跟刘瑞祺的谈话,才去了没人的客厅里头说的,说话时的声调放的很低很低,话里透着低沉和内疚。
“我那天强迫了南杭。”
“哇擦!兄弟!真的假的!”
刘瑞祺听到陈一臻说的内容实在难以置信,更是没想到,陈一臻会采取这种方式要了南杭,自己和白清清怎么说当时也是心甘情愿的,只是自己不知道白清清是第一次,所以粗鲁了些,可没想到陈一臻竟然会用这招。
“那天她喝醉了酒,我在我酒吧门口遇到,把她带回了家,把一切都发生后,第二天,立马逼着她去领证了。”
陈一臻说到这个有一丝内疚,南杭作为女生最美好的第一次竟然是被自己这样夺走的,自己也没有问过南杭愿不愿意,甚至第二次,都有些强迫的性质。
可若是重头开始,陈一臻照旧会选择这样做,毕竟自己当时跟南杭真的再无交集了,只有这个方式,两人才能产生联系。
“南杭都没生你气?”
“不知道,最后她是答应了,可能想通了吧,毕竟她有精神洁癖。”
“精神洁癖白清清也有,怎么她就想不通。”
“估计你没有给够白清清足够的安全感吧,不说了,南杭出来了。”
陈一臻时时刻刻的盯着浴室里的动向,一听见浴室的水声停了,立马挂断和刘瑞祺的电话,将自己刚刚那副内疚模样收起,换上一副笑脸,等在浴室门口。
“唉,等……”
刘瑞祺话都没说完就被陈一臻挂断,想继续打过去,可是想到陈一臻说的第一句,立马歇了心思,这会坐在马桶上,挠了半天的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脂溢性皮炎犯了。
“老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