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河在办事时,直接称呼了景旗涛的名字,可其他人也并没有觉着有什么不妥,在办案时自然以公事公办为主,更何况,淇河是景家女婿,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这是他们自己内部的事情,其他三人算是外人,也完全管不着。
追踪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如今能做的,也就是盯着而已,于是陈一臻直接在中途就下了许信的车,立马在街头招了辆出租回家。
“不是我说一臻,至于这么急色吗?”
停在路边让陈一臻下车,车还没开动就见陈一臻已经拦上车如此着急回家,许信这会扒着窗户,对坐到副驾驶的刘瑞祺一通吐槽。
“那是要急一急,你不知道一臻他主动妻管严吗,别人老婆都是死死的盯着老公,一天天的设门禁,他们家刚好相反,每天都是一臻盯着他老婆。”
刘瑞祺顺着许信的目光看去,随后从裤兜里头拿出一包万宝路,在里头挑了一支出来,眯着眼睛点上火,深吸一口这才笑着回应许信,说实在的,他也想过这样的生活,可奈何白清清已经不再领情了。
“女人就这么让人上瘾?”
“你以后试试就知道了,不是兄弟我说你,确实该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哼,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会被女的束缚住的,围城这东西,跟坟墓一样,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
“所以这就是单身狗的自我安慰吗,你还是别为自己找不到女朋友找这么文艺的借口了,人家钱钟书跟杨绛那叫一个幸福,话还是不要说的太满,改天真遇到个自己喜欢的,不要啪啪打脸就成,兄弟,开车吧。”
许信想着,自己娶妻生子这一天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到来,他此生无父无母,对家庭没有什么追求,甚至都已经做好了随时为国家牺牲的准备,哪有空谈情说爱,可惜,在遇到未来许夫人的那一刻,他可是真真切切的全忘记了自己那套说辞,一个劲的埋头猛追,却没想见在婚礼那天倒是被刘瑞祺戳了轮胎。
这会依旧晚上8点半了,按自己给南杭规定的门禁,是7点到家的,所以现在陈一臻,迫不及待的想回家和南杭恩爱,俗话说,**一刻值千金,两人第二天都要忙,那就必须赶紧的。
然而倒霉悲催的是,南杭本是可以和白清清逛完街,随后被白清清送回家的,可无奈,刚上车,就来了急诊电话,于是将购物袋往白清清车上一丢,给了白清清家里钥匙,让白清清在家里留张纸条给陈一臻后,立马打车去了医院。
所以,陈一臻迫不及待到家时,正好见到白清清埋头苦写文案的场景。
“南杭呢?”
陈一臻看到白清清只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立马一脸幽怨的走了过来,此刻看白清清的眼神十分不善,就仿佛是她将眼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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