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哎呀,是这回事。刀俊反应过来,忍不住笑了,拿起CT片说,“这个像镜子,照见你了!”
“哦!”她恍然大悟。
“怎么受伤的?”刀俊问。
“被人打的。”这在刀俊看来是答非所问,“我的意思是被人怎么打?用什么东西打?”
这么一问,她的疼痛好像加重了,颧部的肌肉都微微抖动起来,脸色一下白,一下青。
“用脚踢的。”
“什么人踢的?”
警方做伤情鉴定并不纯纯地做伤情,还得要分析验证是不是真伤,当事人叙述的受伤过程和调查的情况是否能和伤情吻合,致伤工具是否能形成损伤。必须要问清楚很多细节才行。
“被驴踢的!”她捂着胸口,满脸的疼痛转换成满腔的愤怒。而声音陡然攀升,暴风般冲出办公室在走道上回响,而口水溅到刀俊的脸上,凉飕飕地。
口水让刀俊感到有些恶心,心想“管你驴踢马踢,又不是我踢,好好地和你说话,你朝我吼什么。”
“是驴踢,还是人踢的?”刀俊愠怒,也加大了分贝。而且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慢,咬得很清楚,尤其驴和人,以提醒她要分清是驴还是人。也想提醒她注意场合,不要激动。
“牛……踩……驴……踢的人。”她的声音是小了,可没想到她却学着刀俊说话,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吐出来,像吐出一堆碎骨渣。
像在和刀俊较劲,让他更加难受。
不过,现在就是这个“牛踩驴踢”让刀俊记起了她。
“是男人,女人?年龄大概有多大?”刀俊意识到起初有些情绪失控,恢复了正常语气。
可她却沉默了。
刀俊以为她也和他一样在克制自己的情绪,对她产生了些许好感,正准备再好好问
她。不想“哇”的一声,她突然坐到地上嚎了起来。嚎得无拘无束,惊天动地,把整层楼的人都哭到了法医临床门诊室。
师傅马克城听此动静,从隔壁办公室横冲过来,见一个女人坐在地上抱着肚子嚎哭,立即对刀俊横眉冷对,好像她的伤是刀俊打的,厉声质问:“你这是干什么,怎么回事?”
事实上,当时这个情况刀俊是最严重的受害者。她像一个身披伪装色的炸弹突然爆炸,他被炸得粉身碎骨,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马克城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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