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情更是让人无语。”
说到这里,刘志刚表情里露出一丝痛苦、无奈,憔悴地笑了。掏出一根烟点上,用力地吸了一口,吐出的烟绵绵长长,像是长久郁积在心中的苦愁。
等他痛痛快快地吐完,才意识到还没有问刀俊和文涛抽不抽烟,就示意他们来不来?
刀俊扭扭长脖,晃了晃光头。
文涛则听得有点入迷,摆摆手,就问:“怎么,孩子不是你的?”文涛问。
刘志刚又吐纳了一口烟,挥了挥胳膊,“警官,不是。哦,也可说是。这孩子不是我的,是老天的!孩子有五个月的时候流产了。不早不晚,十月怀胎,刚好一半。”
说到这儿,刀俊咬咬牙关,把只吸了半截的烟狠狠摁灭在烟灰缸里。
“你们说流就流吧,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毕竟天下流产的有那么多,又不独独是我家。可是,肖瑜大出血了。近半小时止不住血,3000多毫升。医生说全身的血都换了一遍,她能活下来是一个奇迹。”
“这怎么说呢?就算肖瑜是为我死过一回了。可是死过一回还不够,肖瑜从此不能怀孩子了。”
说着,刘志刚又捡起烟灰缸里的半截烟,点燃,吸了起来。
“你们想想如果我不要她了,那还是人吗?想当初,如果我们跟着他家人移民澳大利亚,肖瑜也许就不会大失血了,毕竟那边的医疗更发达,说不定连孩子都能保住。现在,她想移民了,我能不考虑吗?”
“当然,李倩不死,我可能是不会答应的。”
刘志刚越说,声音越弱,一大早就全身显出了疲态。
“不过就算李倩活着,你们不能一直做情人吧
?好了,你和肖瑜的事说完了,说说和李倩的吧!”刀俊说。
刘志刚定定地望着刀俊,沉思了一阵,才又开始说话。
“呵呵,这个也算是一个万一吧!神奇的万一。”
“我们在林平县近十年都没有遇见过几回,可去年却无意间在电梯遇到,发现当时她居然就住在我的隔壁,而且已经住了半年多。”
“神奇吧,呵呵?”刘志刚笑得有些苦涩。
“其实这也不奇怪,她是按时上下班的人,我们生意人常年在外,作息不规律。再说虽然是家住隔壁,但两家隔着一个大转角,门各朝一方,就算时间凑合,也还不一定遇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