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靳寒川拦住。
“予哥,劝劝郅野,尽快离婚。”
郅野怒视着靳寒川,揪住他的领子:“她是我的女人,我的!”
靳寒川将花与护在身后,在郅野面前,提及这件事,他们俩的情绪都容易崩溃。
今天他才明白为何花未止当初会得那么严重的抑郁症,甚至有自杀倾向,想来郅野执着的给她催眠,送她离开他们身边,也是那时最好的办法了。
“我们先回了。”靳寒川道。
为了防止郅野和花与的情绪都控制不住,他还是尽快带她离开的好。
郅野:“花未止,你敢走试试!”
楼下。
人群大都已散去,唯余九重天的那几人,他们大都听到了书房内的动静。
直到靳寒川带着花与下了楼。
他将花与交给荣栖和古寒霜,“立刻带她走。”
扫视了一眼四周,何烬不在,便叫上了任千流,胡迷也跑了上去。
书房内,郅予将郅野按在地上,抢过他手里的刀,打了他一巴掌,“疯了吧你!”
然而郅野依旧不受控制,这么多年来,心理和精神上的高度紧绷和折磨,他或许早已成为了一个不正常的人,他只是太善于伪装。
靳寒川给郅野打了一剂对他来说有点作用的镇定剂,勉强让他安定下来,但也是治标不治本。
他觉得,最应该催眠的不是花未止,而是已经接近疯魔的郅野,看看他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哪里还有当初的冷静沉稳。
任千流看向沉睡着的郅野,面色凝重,这么多,郅野的病情已经越发加重,他不仅有严重的心理问题还有偏执症和人格分裂症,而今还隐约有点反社会人格障碍。
好像全世界只剩花未止一个人了,就只为了她活着。
本以为花未止能治愈他,可如今,竟是事与愿违。
半夜三更,郅野突然醒来,整个房间内一片漆黑,只有他一个人。
窗帘未被拉上,落地窗外的天空无止境的黑,连颗星星都没有,小雨淅淅沥沥的声音格外的刺耳,他站在落地窗前,眼睛适应了黑暗,隐隐约约看见些许光影。
他安静的看着窗台,聆听着烦躁的落雨声,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