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寒霜没太听懂,什么叫华瑾川替她戴上手铐,还有什么救她,帮她解开心结。
她和华瑾川经历过这么多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可她明明记得,自从她出国后,他们就没有联系过,后来在酒吧相遇,酒后乱性后,才渐渐有了交集。
“什么坐牢,什么手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华铭川:“你当然听不懂,因为我哥傻,为了你好,什么都愿意做,哪怕用自己的命换你的命他都愿意。”
到最后,华铭川也没有和她说明白,而她对那段失去的记忆,又产生了怀疑,她就像曾经的花与,陷入了怀疑和犹豫的焦虑中。
后来,她与靳寒川谈了谈。
她想恢复记忆,她以前就想解开催眠,靳寒川一直拦着她,但凡她去找催眠医生,都会被他早一步拦截,在靳寒川这边,她这个妹妹总还是斗不过的。
“我想解开催眠,恢复那段时间的记忆。”古寒霜说道。
靳寒川问:“为什么突然又想了?”
古寒霜:“我貌似忘了什么不该忘的。”
靳寒川还是以前的态度,不希望她恢复记忆,“寒霜,别执着于那段记忆,活在当下,珍惜眼前人。”
“哥,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就拿你和未止来打比方吧,当初她忘记了你,你有多难过,我知道,我不希望,我忘记的那个人,像你一样沉浸在悲伤中。”
靳寒川感觉古寒霜大抵是知道了些什么,想了想最近华瑾川和她走的也很近,她的怀疑也在情理之中。
“哥,我想问问你,当初你决定给我催眠,是不是和华瑾川有关?”
许久之后,靳寒川才犹豫的回答了她这个问题,但并不是很明确,只是说,“你想恢复记忆,哥不拦你,但我希望,你先去问问瑾川的意见。”
·
华瑾川不知哭了多久,古寒霜抱着他,也不知该安慰些什么。
她今天其实是想说,他们可以交往试试的,总比这不清不楚的关系要好,被华铭川那么一骂,她感觉挺对不起华瑾川的。
也想顺便问问关于那段记忆的事。
谁知道,这孩子还哭上了,整的像是她欺负他了。
“华瑾川,我觉得我们可以试着交往,总比这样不清不楚没名没分来的好,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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