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若不说，你早已忘了。”

江辰闻言，尴尬一笑。

还真别说，江辰也是想了好久才想起来的！

毕竟当初江辰身为神王时，指点过太多的人。

而那时候的红衣尚且年幼，江辰也没放在心上。

至于当初指点红衣，也是随性而为罢了。

“正是如此，所以你才会帮我？”江辰问道，神色古怪，道：“不惜牺牲自己？”

“那叫牺牲吗？”红衣眨巴了一下眼眸，现在的样子，完全称不上空灵出尘，反倒是有些调皮，古灵精怪。

但，很快她的神色就严肃了起来，双目紧紧的盯着江辰，很认真的说道：“那时候，若非你指点，或许我早已死了，亦或者也没今天的成就。”

“我知道，那时候的你，不曾把我记在心里，只当是你人生之中的一个过客罢了。”

“但，那时候我便心里告诉过自己，若有一天，因你而成就我，我便侍奉你一生，倾尽一切。”

……

江辰盯着红衣，他看得出红衣不曾说谎。

可是，就因为指点过你，你就要这样帮我？

“那个……那现在……我们算是什么关系？”江辰问道，老脸一红。

“你想是什么关系？”红衣问道。

“我也不知道。”江辰苦笑道。

说实话，在感情这方面，江辰就是一个白痴，情商低到离谱！

或许，唯有月神面前，江辰才会很明确的表达自己的爱意。

而现在，江辰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红衣。

负责？

还是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依旧是彻地宗的记名弟子，而红衣依旧是彻地宗的宗主？

可江辰知道，这不现实。

“一次为师，一生为师。”红衣说道：“如今你的身份不一般，在外人面前，你就是我彻地宗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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