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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柳大已经有意躲开了干奶奶的,花语也就放了心。
“姑娘,咱们中午吃什么?”
“刀削面如何?”
贝贝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来和面。”
“好,爹和大伯都不在家吃,可以少和一些。”
花语把和面的事交给贝贝,回屋写信收拾东西。
中午,柳大等他们吃了午饭,这才从屋里出来。
花语亲自盛了一碗刀削面递给了他,趁着柳大吃饭的空隙,她又打包了一些豆腐干装进了背篓里。
送走柳大后,花语回屋休憩了会,紧接着去了衙门,她随着父亲、大伯回到冰店已是黄昏,路上她把柳大回来的事悄悄的给两人说了一番,至于干奶奶那边,则是瞒的死死的。
时间一晃两天过去了,十一月初七的早上,花语看郑嫂子随着姜爷爷一起来了,就明白自己托她打听的事,应该都已经打听清楚了。
花语带着两人走进二重院,等郑嫂子和姜奶奶说完话,这才领着她来到了前院。
正厅内,花语倒了一杯茶递给了郑嫂子。
“你托我打听的事我已经打听清楚,说起来那位任姑娘也是个可怜人,她娘根本就不是外面传闻的那样是什么外室。”
花语闻言不由地坐直了身体好奇的问:“不是外室?”
“不是,她是任老爷明媒正娶的妻子,两人成亲那会,任老爷还没有发迹。后来他进城做闲工的时候,机缘巧合的救了现在的夫人,钱氏。两人也不知怎么就看对了眼,后来任老爷瞒着任大姑娘的娘和县里的这位夫人成了亲。
钱家小有资产又只有钱氏一个闺女的,两人成亲后,钱家对任老爷多有帮衬的,任老爷也算是个能人,在钱家的帮助下一步步的发了财,后来他不仅在县里买了宅院还买了铺子。
这期间他倒是经常的往村里跑,把再娶的事瞒的死死的,任大姑娘的娘甚至还又给他生了一儿子。
不过这世上那有不透风的墙,任大姑娘八岁的时候,这件事被爆了出来。结果可想而知,任大姑娘的娘自然不是钱氏的对手。”
花语闻言挑了挑眉问:“这件事爆出来后,两边就没有想过和离?”
“没有,当时两人都忙着争丈夫呢,争家产的,哪会想着和离。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