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定要问这种尴尬的问题呢？

想了想，王思含委婉地告诉五香小姑姑：“我说的男人的体液不是汗，这样，你回去悄悄儿地跟钱秋香说，如果想弄死老油子，必须把他留下的那块印迹收好，那是证据，是可以让老油子身败名裂的证据。

当然，如果她那样做了，老油子是会得到惩罚，可她自己的名声也保不住了。该怎么做，你让她自己想，那是她的人生，她往后要走的路。”

五香似懂非懂地点着头，觉得堂侄女就是懂的多，很多东西她都没弄明白，堂侄女就已经很清楚了。

压低了声音，五香悄悄儿地问：“要是那老油子没留下什么印迹呢？那该怎么办？”

王思含眉头一挑，觉得也很有可能，特别是钱秋香今天还跳池塘了，肯定啥都被水泡没了。

拿不到老油子的体液，怎么证明他对钱秋香动了蛮力那啥了？

也是钱秋香不懂，要不然想弄死老油子还是很容易的。

“那就只能是她自己自认倒霉了。”王思含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这种事，咱们都不好插手，除了她自己，没人帮的了她。”

五香略微颔首，觉得堂侄女的话没错，钱秋香自己不争气，她们急死都没用。

“我先走了，回去就把这话说给她听。”站起来，五香眼底有惋惜，“我跟她是一起长大的，又是邻居，我不想看着她就这样去了，也不想看着她被人玷污而忍气吞声。”

王思含没说什么，只是站在门口看着五香小姑姑风风火火地来，又风风火火地走。

要不是活不下去了，谁会愿意选择去死？

“大丫！你说五香的话是不是真的？钱秋香的妈有那么丧心病狂？逼着自己的女儿去侍候个臭流氓？”刘春香实在是无法理解田小青的这种作为，“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就这么白白地送了出去？送给了一个无恶不作的纠风办头头？秋香那孩子太可怜了，田小青的心太狠。”

看她这么愤慨，王思含抱住了她的手臂，撒娇：“妈！你耳朵怎么那么好使？我们在那屋说话你都听见了？别人家的女儿怎么样咱管不着，咱没那能耐，咱也不生气。”

看了眼大女儿，刘春香笑了，继续纳鞋底：“五香说话的声音不小，怎么会听不见？只是没想到田小青那么可恶，逼着自己的女儿去做那事。

看着吧！这事还不定得闹成什么样呢？钱秋香既然敢寻死，就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来了。老油子要真就来这一次，那还好，往后要还来，估计依着钱秋香列性子，还得接着闹。唉！做人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都得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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