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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道台跳了起来,举手指天:“我……我要找总督申诉,我捐官捐了三万两。”
他那委屈不平的神情,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方子敬一脸的冷傲,走到了他脸前,靠到江道台的耳旁:“东印度公司帮我捐了五万两,谁捐得少,谁就去坐黑牢。”
江道台没表情了,只剩下眨眼睛的反应,方子敬拍拍他的肩:“把他带走!”
双手被反剪起来的江道台只是哀声骂出了“方子敬”就无言了,骂什么?方子敬干的事情他全干过,只不过方子敬比他更狠而已。
见这个人软包了,印度包头兵一拥而上把他叉走了。
方子敬则走到江道台收藏的留声机面前,蹲了下来,摇动了摇把,把导头放到了黑胶盘上。
一阵悠扬畅快的乐声扬起,方子敬闭上了眼,慢慢地享受着,权力的滋味确实让人迷醉,让人欲罢不能。
欲罢不能的还不仅仅是方子敬,杨露禅也一个鸟样,他不断地翻来覆去的烙饼,好像床有些烫人。
其实是他自己热得烫人,脸红得像虾一样。
严晶心就是这么个嘴上不饶人、心里虚得慌的样子货,从他要拿把剪刀瞎晃就知道,真正娘的是他。
好啦,这一次有男儿身了,结果终于发现从身到心其实就是个母的,硬挺着输人不输阵而已。
打地铺了好多天,终于躺到床上了,软软暖暖的被铺让陈玉娘很快就睡着了,独留下杨露禅在那七上八下。
杨露禅也对这种情形很怪异,竟然跟异性躺在一张床上,自己却还没有一脚把陈玉娘踹下去,心里还痒痒得紧。
这种感觉不断地噬咬着严晶心的心防,还一点点地扩大,终于钻了进去。
不行了,还是顶不住,半夜杨露禅就偷偷地爬起来了。
他也像陈长兴一样上了屋顶,想着清冷的夜风能让自己清醒,可脑子里的杂念怎么都没有办法赶走。
那就练拳,练着练着也许就忘了。
过了一会,陈玉娘醒了,看着旁边没人了,猜到杨露禅多半也在房顶呢,没理会,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天亮了,陈长兴就来催着杨露禅跟自己走,两人又到了村头的柳树上,倒挂了起来。
杨露禅有点搞不懂陈长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