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着他的肩膀道：

“小兄弟，我且问你。”

“什么是灵气？什么是灵力？”

这个……

刘九渊一时间有些懵了，想了许久，有些底气不足地道：

“灵气就是灵气，被人吸纳至体内后就变成了灵力，这有什么好问的？”

“这就跟空气就是空气一样，难道还得问个空气是什么不成？”

郑希贤收敛起了笑意，沉吟片刻，缓缓道：

“看来你家掌门的那些学识，也没传授给你。”

“其实空气并不单单只是空气罢了，其中有氮气、氧气、二氧化碳等等之物。”

氮气？

氧气？

二氧化碳？

刘九渊彻底懵了。

他从来没听过这些词语！

这些是什么鬼？

能吃吗？

陈良长叹了一声：

“咱们这些修士，只专注于提升修为，吸纳灵气，却从未想过空气是什么，灵气又是什么。”

“你家掌门虽然知道很多，但却秘而不宣，从未告诉过任何人这些知识。”

“师……无一上师，在机缘巧合之下，学到了你家掌门的这些学问，自己又潜心研究多年，才最终得到了答案，炼制出这灵气本源。”

说到“灵气本源”四个字，他指向了手中的那枚光球。

灵气本源？

刘九渊更加听不懂了，但他隐隐觉得，这东西必然和无一小和尚的计划，有着极大的关系。

刹那之间，他将从掌门、无一小和尚那里听到的信息，全部过滤了一遍。

无一小和尚上辈子叫凌云子，为了实现仙凡平等的理想，而翻转了天罩。

掌门是凌云子的徒弟，为了抵抗天外敌人的入侵、而破坏了凌云子的计划。

奇其怪哉！

掌门既然是无一小和尚的徒弟，为什么无一小和尚还要从掌门那里，学习学问呢？

掌门又为什么，将这些学问秘而不宣呢？

他这就不知道了。

其实，顾长风穿越到了这修真世界，压根就没想过要在这里复制地球文明、普及地球的那些科学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