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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顾长风觉得心情稍微好了点——但也只是自我安慰好了点，闷声道：

“你们以宇宙星空为棋盘，以无数仙佛修士为棋子，当然是厉害得很。”

“我这样一个小小人物，能被你们当棋子，感到十分荣耀。”

“这就是我的想法。”

摩尼幢岂能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怨气？

但也只是淡淡一笑：

“不用妄自菲薄。”

“我虽然对你的情况知之不详，但你既已闯入宇宙因果大气运之中，又岂是凡夫俗子？”

“只不过，你的修为太低，成不了棋手，所以只能当棋子罢了！”

顾长风敏锐的察觉到她所说的“宇宙因果大气运”几字，眉头微皱：

“这个道理，我自然明白，所以就算是当棋子，也得成为棋盘上最后所剩的那几枚棋子。”

“只是……”

“你说的因果大气运，是什么玩意？”

摩尼幢脸上闪过一丝讶色：

“圣光没告诉过你？”

顾长风老老实实地摇头表示没有。

的确是没有。

这一点他没骗对方。

摩尼幢默然片刻，淡淡一笑：

“看来咱们那位师父，是吸取了以前的教训，所以连你也不肯如实相告。”

“宇宙天地万物，是因缘和合而生，互为因果。”

“但是同样的宿因，落在在某一人、某一物之上，结果却又不同。”

“这就是是气运！”

听摩尼幢细细解释了一番之后，顾长风很快明白了过来。

宇宙之中，没有孤立存在、不与外界发生联系的事物。

事物之间的这种联系，就是因果。

凡事有因便有果。

无无果之因，也无无因之果。

当时种下之因，甚至会在数十年、数百年、甚至成千上万年后，生出难以想象之果。

而自己是从平行宇宙而来，与这方宇宙的事物本无联系，所以也没有因果。

所以圣光虽是半步成神的修为，大衍之道虽然高深，却也无法推算出自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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