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谋?父亲所指何事”
韩雍听着感觉有些困惑。
“也没什么事,只是觉得刘家如此做,有些不合常理”
韩贵笑道。
“父亲所言,孩儿觉得怕是多虑了吧,再说朝廷内能人辈出,如果刘家有不轨企图,他们怎会没有察觉,再说建德兄正人君子,怎会有不轨图谋”
韩雍说道。
“我儿也别激动,为父只是觉得个中有些不合常理而已,何况这十多年中原一地灾祸频发,干旱,水灾,山洪,地震接踵而至,这不是个好兆头啊”
韩贵说道。
“可这与建德兄又有何关系”
韩雍听后,一头雾水,怎么说着说着,又说起灾祸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明庭立国也已七十余年,自永乐,洪熙,宣德以来,盛世不衰,然这背后呢,雍儿可想过为何一个刘家三四年的时间就布施了几百万流民,这么多流民从何处而来,还不是这几年中原一代水患,洪灾,山洪冲毁农田,房舍使得百姓流离失所,再加上人祸,最终沦落为流民”
韩贵说道。
“听父亲如此所说,让孩儿想起路上建德兄曾言,湖广楚王,襄王曾眼馋刘家产业,故而派人在河南,山东一代广为传播,说是刘家江口会布施流民,打算煽动流民冲击,破坏江口”
韩雍想了想,说道。
“雍儿可知,当年父亲为何下定决心,举族迁往京师安家”
韩贵听后,说道。
“不是因为父亲是闾右,而被朝廷迁徒的吗”
韩雍一脸惊奇的看着韩贵。
而韩贵确摇了摇头。
“这只是一方面,实际上当年为我们家族在苏州也算有名的富商,地位绝不次于如今刘家在杭州的地位,但这并不能让朝廷迁移我们北上,实际上最关键的一点,是因为朝廷对我们家放心不下,毕竟你曾祖,高祖,祖父之时曾也牵扯胡案,蓝案,后来也牵扯靖难,只是摄入不深,最终虽破败消灾,然朝廷依旧不放心,为了家族生存,为父不得不顺从朝廷,举家北迁宛平安家”
韩贵叹了口气,说道。
韩雍吃了一惊,父亲可从未给自己说过这事啊。
不过这不是说刘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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