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刘文星眯着眼,看上去是在嘲笑宋金刚,可他的心里想的却是别的,如果真如李喜柏所说,宋金刚何必待残风坡事发就慌慌张张的跑去告知陈督师,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所以,单就这一点,就可以证明李喜柏在说谎,那李喜柏为什么要说谎呢?刘文星记得以前与王左挂先生喝酒,听王先生说过一句话,如果一个人诬陷了一个无辜之人,那么他一定是在保护另一个人。呵呵,李喜柏在保护谁呢,想来这个人一定就在这个院子里吧。
刘文星不动声色,挥挥手,淡淡的说道,“来呀,将宋金刚拖下去,严刑审问,千万不要让他死了....”
“喏”几个士兵走上来拖着宋金刚就往外边拖,宋金刚也没有反抗,他现在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倒霉的人,眼下也没人能救得了他。宋金刚眼看着就要被拖出县衙,刘文星眼角留意到什么,突然抬手道,“好了,将宋知县送回来吧!”
刘文星一声令下,士兵们将迷迷糊糊地宋金刚送了回来,这下别说宋金刚,就是院中其他官吏也一脸的错愕,这位刘大人在玩什么鬼把戏?宋金刚有点呆愣愣的,刘文星可不会跟宋金刚解释太多,他一指院中一人,笑眯眯的问道,“请问宋知县,这位是谁?”
宋金刚看了看,不明所以道,“这是本县县丞梁桑梁大人!”
“哦,原来是梁县丞,来人,去请梁县丞出来回话”几个士兵过去,将还在发愣的梁桑架了出来,梁桑脸色灰白,大为不解的慌张道,“刘大人,下官犯了何事?”
“没什么,就是想问梁大人一个问题,刚刚宋知县被拖出县衙,眼看着就要遭受皮肉之苦了,其他人都抬头看上一看,为何偏你低着头无动于衷呢?”
刘文星问的问题非常奇怪,这是问题么?梁桑觉得很奇怪,哭笑不得的回道,“这...这下官看与不看也有错?只是不想看罢了,也惹得刘大人不快了?”
“哼哼,事到如今还敢强言狡辩,据本官所知,你与宋知县同时履任,一同为官,又是从属关系,如今宋知县被送到大牢,就是不关切,也该好奇一下吧。别的人都要看上一看,或是悲戚,或是幸灾乐祸,偏你不想看,你不觉得自己的话很可笑么?”
听着刘文星的话,梁桑的心慢慢沉了下去,他没想到自以为聪明的没有看,反倒成了破绽,不过他现下不能松口,因为刘文星手上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猜测罢了,“刘大人,你不能如此诬陷下官,要说些下官蛊惑李喜柏,总要拿出证据来才行,你不能.....”
突然间,梁桑愣住了,因为他看到刘文星脸上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这下梁桑反应过来了,回过头去,那些以前的同僚就像看到恶鬼一样,哗啦啦的往后退了两步。完了,刘文星可从没说过他梁桑蛊惑李喜柏,刚刚那些话不等同于不打自招么?呵呵,刘文星啊刘文星,果然是厉害,竟然一点点的给他下套,而他也不知不觉的落入了陷阱。
自知已经败露,梁桑突然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双肩一抖,立刻脱离几名士兵的掌控,紧接着气势一变,手中竟多了一把短刀,朝着跪在地上的李喜柏刺去。此时院中很多人都呆住了,李喜柏傻愣愣的,吓得俩眼圆睁,已经不晓得如何去躲避了,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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