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她们逃过了眼前此劫,以后想在沂源城里混下去,怕也是不容易了。
名声已经完全臭了。
任由人群肆意发泄了好一会儿,虐气差不多都发泄完了,李春来这才一摆手。
人群很快便又恢复了安静。
李春来脸色也和缓了不少,笑道:“既然老鼠屎已经被清除了,那咱们便该接着办正事儿了!诸位老少爷们们,这人在做,天在看!咱沂源,还是有不少好汉子的!只要你自认有本事,想建功立业,那便来吧!”
“三爷威武啊。”
“三爷,俺想跟着三爷你干,成不成?”
“三爷……”
……
这一幕大戏,足足小半个时辰才结束。
李春来也‘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跟一众大佬豪绅们知会一声,便迅速离去。
不过李春来虽是离去,事情的余韵却是并没有消除。
不论是大佬们、豪绅们,还是百姓们,都是升腾起了新的思虑。
场内比之李春来没来时,无疑是热闹了许多许多。
豪绅大户们的外围,杨德山看着一众大佬、豪绅时而交头接耳,隐隐都能听到他们的一些议论。
他止不住为李春来那种灵性的灵透骄傲的同时,心中却是也被一层深深的隐忧所填满。
李春来这般嚣张肆意,怕少不了要触动大家的利益啊,这,他以后,到底该咋办呢?
就算是有着东大牢的差事作为依托,难道,真的就能避过这次匪祸么?
杨德山有些伤神的揉起了太阳穴,心中却是没了太多把握。
若那小三子能稍稍踏实一点,那该多好啊。
……
李春来已经离去,秦玉奴和林三娘自都在这边呆不住了。
饶是两女已经认识数年,也搭档了数年,此时更是有着许多话想说,却不知怎的,谁都是说不出来一句。
片晌,还是林三娘笑道:“玉奴,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这一出闹的,咱们豆花脑也没喝成。回去吧,回去弄几个小菜,咱们喝点桂花酿,边喝边聊,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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