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眼神顿时就变了:“你们胸牌呢?”
程星河反应最快:“我们这不是新来的吗?胸牌还没来得及做呢——哎,队长,我们这新来的,什么也不懂,还得烦着您带带我们。”
短脖队长过了领导瘾,十分受用,也就不计较胸牌的事儿了,开始打听哑巴兰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有对象没有。
程星河就帮着哑巴兰敷衍,说话间,就到了地方:“行了,你们跟我在这守着。”
这是个什么地方?
这里,也有很浓烈的药香。
结果刚站稳,对面就来了个人,我一瞅,心立马就提起来了。
卧槽,脖子上的红痣清楚的扎眼——江长寿!
短脖队长一看江长寿来了,立马邀功请赏就敬了个礼:“江先生您放心,这里我们守着!”
坏了,江长寿去过三清盛会,而我在三清盛会的台子上说过话,他一定认识我。
于是我就拼命往后缩,把脑袋埋在了帽檐下面。
好在江长寿正在看手里的东西,一副很出神的样子,也没搭理短脖队长,自己进了那个房间。
说是房间,倒像是一个室内花园,房顶子是玻璃的,里面的各种植物生长的欣欣向荣。
他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而他进去之后,把手里那个东西放在了一个小台子上,对着那个东西,就上了三炷香,喃喃的念叨着什么。
我没法运行行气,也听不出来,程星河的二郎眼仔细一看,压低了声音:“我读出唇语了——这老小子说的是,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咱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很快见面,什么意思,他手里攥着的是个蛋,很快就能见到小鸡了?
再仔细一看,这阳光房里的植物都怪里怪气的,看着全眼熟,但是全不认识。
这会儿,短脖队长一把将我脑袋给扭回来,低声说道:“瞎鸡儿看什么呢?这里的东西也是你看的?不知道三魁的事儿?”
三魁?
短脖队长咽了一下口水,看清楚了江长寿没顾得上这里,这才低声说道:“这里的东西,看着像草,其实不是这么回事——三魁上次就是在这里偷看,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东西了,眼睛里进了东西,出去找人给他吹,也没吹出什么来,第二天你猜怎么着——那小子躺床上不起来,撩开被子一看,他眼窝里长出了两棵花,开的又大又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