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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被开除了”“我是股东”。
姜蕊沉底臣服了。
做完以后,姜蕊就给傅景城做了一张表,这次她要给他划“三次”的,昨晚两次,今晨一次,就是三次。
“划一次。”他正在穿西装,不紧不慢地说到。
“明明是三次。”姜蕊辩驳。
“说了,来找你一次划一次,划多了不给!”傅景城说到。
姜蕊突然感觉,她是他的奴隶,或者说,她是房子的奴隶,为了房子,他想怎样就怎样,即使要榨干她也再所不惜。
姜蕊生气地把刚才划过的两次,又重新划了去,划得太过潦草了,她索性把这张纸揉到了垃圾桶,重新做了一张,划了一次。
傅景城从洗手间里出来,看到姜蕊重新做好了,摸了一下她的头,“这才乖!”
说完,傅景城就出门了。
他们各取所需,姜蕊为了房子,他为了满足生理需求。
姜蕊希望,十次赶紧过去。
姜蕊下楼以后,买了一个鸡蛋灌饼,边走边吃,然后匆忙地跟着公交车,典型的上班人的写照,和另一边在五星级酒店里吃早餐的傅景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傅景城在对面的酒店,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着在马路上狼狈追车的姜蕊,低头浅笑。
姜蕊到了公司以后,刚刚工作了不多时候,就中午了,刚要拿过手机来点外卖,就有一个人给她送来了一个巨大的食盒,而且,送食盒的人还不是穿的外卖小哥的服装,人家穿的是某个“私房菜”的服装。
姜蕊打开食盒,惊呆了,里面各色的精品小菜,鱼,小菜,简直让人爱不释手,米饭也是精选的精品米,很香,同事们都对姜蕊投来艳羡的目光,姜蕊发现了食盒里还有一张卡片,拿出来,上面写着:
傅太太,昨夜辛苦了,辛苦了一晚上,早上再让你跑路追公交车,那就是我的失职了。
没有落款。
即使没有落款,姜蕊也知道是谁——傅景城。
几句话,充满了对姜蕊的嘲笑和奚落,好像昨天晚上是姜蕊千方百计取悦的他。
即使他的字写的再好,这种讽刺也透过纸背传出来。
姜蕊毕竟是昔日姜家的大小姐,也是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