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恢复一身真气，就需要两天时间。

接下来的战斗，他们没办法参与。

……

嗤拉！

漆黑巨爪划过阵法光幕，重创十余位神王，白骨龙尾刺穿虚空，穿透一名神主的铠甲。

短短片刻，又有许多神灵陨落。

面对残暴的妖魔，神灵们视死如归，他们的体内承载了无数信众念力，虽然各有私心，但面对妖魔暴乱，没有一个退缩。

凡人供奉神灵，神灵庇护信众，这本就是天机盘世界规则的一部分。

千万年来，妖魔一次次破开神柱山，屠戮凡人，陨落的神灵不计其数，就连大神主都曾重伤跌落神位，差点身陨道消。

何况是神主、神王。

“就算是死，也要拦住这些妖魔！”

金甲神主怒声嘶吼，“生死，不过一场轮回。”

“生死，不过轮回。”

神灵们齐声怒喊，战意凛然。

然而，迎接他们的，是魔犬跟骨龙残忍的笑容。

一个又一个神灵，喋血当场。

……

轰隆爆炸声中，一道身影飞驰而至，那是顾修云。

此刻的他只有平日一成战力，别说抵挡巅峰魔主，即使遇上普通魔主，也难以对抗，只能躲在一旁观察局势。

“短短十息，就死了三十几个神使，两个神王。”

顾修云眉角微颤。

往日里，他对神灵没有太多好感，神灵们高高在上，无论面对何人，都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态度。

神柱山的神灵如此，牝凉城的神灵也是如此。

但今日，顾修云心中感到震撼。

孤傲，冷漠，只是神灵们长存于世，渐渐习惯的姿态，冷漠的背后，依旧藏着一颗炙热的心。

面对妖魔入侵，神主、神王、神使，一个个不惧生死，挡在缝隙外面。

“人心，有不同的面孔，正直、善良、高傲、冷漠，不能一概而论。神灵们虽然有私心，内部争斗不休，但面对妖魔的威胁，他们还是会站出来抵挡。”

“神灵，也是人。”

顾修云心中若有所思。

……

高丘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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