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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劲行开,人倒恹恹的,然而烦躁却是一分没有减少。
他静默了四五个小时,越发的如坐针毡,在这诊室待不下去了。
今天,他妻子可是说了爱他。他无法平静下来。除了他妻子,他别的什么都无法思考。
现在夜里两点了,他打开手机,从监控设备看到家中的卧室,他看见沐汐珏在飘窗的角落里搂着抱枕,将头靠在抱枕上,静静的孤单的坐在那里,也并没有睡觉。
他打过去电话给沐汐珏。
沐汐珏很快接听了,“你回家好不好。我一个人睡不着。”
霍彧廷心中立刻便如烟花在空中炸开,一颗心融化成火星子一般被攻陷到四分五裂,“好。”
他在秦怀柔不可置信的错愕目光中起身,拿起衣服便驱车赶回了家中,他推开卧室的门往里走,沐汐珏听到了响声,便打着赤脚,手里仍搂着抱枕迎了过去,她在他几步远停了下来,眼睫仍挂着泪迹。
霍彧廷将抱枕从她怀里抽走,随即将她抱了按在被褥上,“怕不怕我。”
沐汐珏摇头,“不怕。”
霍彧廷又道:“怕不怕疼。”
沐汐珏脸一热,害羞的摇了下头。
霍彧廷不再克制自己,将所有的情绪化作对她的宠爱,在她的身体上找到欢愉、征服以及释然。
沐汐珏以为以前每次他已经是极致了,没想到那不过是他压制着自己而已,今天这要命的才是真的他,她承受不住,最终昏沉的睡去。
翌日早,她醒后,他已然不在身边了。
裴琰从奶奶房间跑来主卧,他抱住妈妈的脖子,“妈妈小懒虫,爸爸早就起床了,爸爸坐在床边看了妈妈很久,妈妈都没睡醒呢。”
沐汐珏起身一瞬发现她的身体似乎被拆了重组一般,尤其腰肢酸痛难忍,她不觉间有些脸红,她把儿子抱住,“爸爸呢?”
今天周六,他一般周末不去公司的。
裴琰说:“清离叔叔说爸爸公司的股票跳楼了,跌的很严重,所以爸爸和清离叔叔去公司了。妈妈,股票是谁?为什么要跳楼呀?”
沐汐珏摸摸裴琰的头,“股票是一种资产,跳楼是打比方。不是宝宝想的那样哦。不要担心,爸爸可以搞定的。”
裴琰这才放松下来,“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