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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最终忍了下来。

因为，他需要确定那位的意图。

也因为，他明白那位不喜欢别人干涉祂的私生活。

于是，张惠耐着性子观察起来。

结果……

一个小时后，张惠有些麻木的看着监控中的那位，在一个又一个王国的工作岗位来回。

锡兰、交趾、兰芳、三佛齐……

甚至，祂还去了秦陆的哈布斯堡、洛林、斯巴达、联省、佛郎机等王国的接待处登记了一下。

“这是什么情况？”张惠无法理解。

但他不得不仔细对待这个情况。

又一扭头。

他看到了燕楼中的那位的门被打开了。

那位亲自走出来，将新罗少女送到电梯门口，然后打着哈欠，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走了回去。

而另一边，祂则来到了一个新的登记处。

是法兰王国！

所以……

张惠看着两个监控中，两个不同的祂。

一个开开心心，甚至蹦蹦跳跳的走向一个又一个王国的接待处。

另一个则是一副精神萎靡，昏昏欲睡的样子。

所以……

“哪个才是祂？”

“又是谁在冒充祂？”

“还是说……”

“祂其实是故意的！？”

“可为什么呢？”

张惠脑子里，此刻只剩下了十万个为什么？

好在，他从来不是一个人。

黑衣卫也从来不会独自做决定。

同事、智库、都督……

都是各自的良师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