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吩咐一声,只留下主仆二人。
严氏脸色骤冷,面若寒霜:“快与我说,你是怎样丢了身子?你能瞒得住她们,可瞒不住我。”
“我是过来人,你这小妮子,快些说来。”
听完之后这些话,绿儿被吓了一跳,胆颤心惊,忙不迭地说道:“奴婢糊涂,去送了蜀锦,谁知那并不是贵女,反倒是个男子,其将门一关,奴婢是逃脱不得……”
听到贴身女仆这般说,严氏气急,心疼又气恼地说道:“我周家人,岂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某定要治其罪,为你报仇——”
“夫人——”绿儿闻言,心头一颤,忙不迭地跪下,求情道:“李郎不是有意的,他并不知晓奴婢的身份,况且,他说了,过几日就与我个名分,不会就这般始乱终弃的!”
“果然是女人外向!”严氏见其我见犹怜的模样,不由得叹了口气,说道:“二十几年的身子,就这样白白丢了,几句言语就打发回来,还为其求情,你呀你——”
虽然说是奴仆,但若是姐妹、母女,感情深受,楚国亡了这些困难时日,都是一起度过。
见她这般模样,严氏重重地叹了口气,柔声道:“既然这般,我就放过他吧,但,名分还不够,我要他明媒正娶让你过门!”
“我周家的女子,岂是那么好骗的?”
严氏骄傲地说道:“还有,既然你要出嫁,嫁妆什么的,自然要预备妥当,别的不提,一千贯的压箱妆奁,必然是要有的——”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夫人——”绿儿感动异常。
一千贯,足以在洛阳城外,买上两三百亩地,或者一座三进的宅院,对于普通人来说,难以想象的数字。
而像绿儿,作为贴身丫鬟,半个管家,月钱也不过是八百钱,她得不吃不喝数百年,才能积攒到。
“丫头,你我主仆一场,这是你应得的。”
虽然心痛这笔数字,但是为了周家的颜面,必须是要出的,与这般汴梁大户子弟联姻,必然是要出血。
正好,也可以在整合严家中,借一分力,到时候元气大伤的严家,也能喘了口气,再次兴旺。
所以,感情不能决定一切,而感情加上利益,就足以付出一笔令人惊叹的数字。
甚至,严氏都感觉千贯钱太少:“要不就把老大家的田产拿出来当嫁妆?他家儿子闯的祸,必须弥补一些……”
一时间姐妹情深。
依仗严氏的纵容,这两日,绿儿经常性的与李嘉进行偷欢,这让寻求刺激的皇帝万分的愿意。
试想,在尼姑庵里偷腥,这是多么的刺激。
这一日,李嘉特地比约定时间早就了大半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