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钱理群这么说，贺灵薇也有一些惊讶，她自从母亲过世以后这么多年坐在贺氏集团CFO的位置上，她的心里就很明白只有和这些老油条搞好关系，才不被市场所抛弃，只是她也没想到钱老竟然会看上这样一个穷小子。

似乎看穿了贺灵薇的想法，钱老不紧不慢道：“老话说的好，莫欺少年穷。小子，你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现在可别太着急。”

姜凯干笑的两声，他实在是看不透这位老者。三个人一边说一起走进包间，于贺灵薇而言，想要的东西已经得到了，继续拍卖会就没什么意思。钱老本来就是要露个脸，现在脸露完了自然也要回去休息。

只有姜凯，是这场拍卖会的意外。

他们坐了没过一会儿，张承志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钱老、姜大师，贺小姐。”

“不必拘礼，承志，我和小姜说说话，谈点正事”钱理群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看向了姜凯，开口道：“不知道小姜是哪所大学毕业的？你的导师又是哪一位？”

对于钱老这样身份地位的人来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越简单越好，在相处过程中也不过是将就一个缘分而已。不知道是为什么，从第一次见到姜凯，钱理群就觉得自己看这小子是越来越顺眼。

他本来是想找人在好好的调查一下小小子，但是此刻却借着这次的事把想问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听了钱理群的话，姜凯不由得有些惭愧，缓缓道：“双非三流大学，学营销的……”

“嗯……”钱理群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姜凯的话刚说完，张承志就惊讶的站了起来。“那你对古玩珍宝又是如何这般了解的？”他一开始设想过姜凯可能只是一个普通大学相关专业毕业的，却怎么也没想到这姜凯居然是个野路子！

“哈哈，唯眼手熟尔。”姜凯在没有这双眼睛之前，做生意那是屡战屡败，几乎每一次都会买到假货，可是他总不能告诉张承志，自己被车撞了以后有了异能，可以看见古物上的气韵，通过气韵来判断这东西是正是山吧。

“无妨、无妨，学历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那些课本上的知识本来就是死的，不看也罢。”钱理群倒是有些看开了，优秀的苗子总不能是十全十美的，“只要你肯用心，在有点历史功底，想要在这个圈子站稳脚跟决然不是什么难事。”

在钱理群的眼中，姜凯是极有悟性的，只要在经过几年好好雕琢，必然能够在古玩圈子内获得名声，到时候自己也不算是一事无成，好歹后继有人，能把自己这一身的本事给传下去。

钱理群继续说道：“即使你不是一流大学的学生，我也相信我钱理群的弟子，岂会比别人差！只是不知道姜小先生是否愿意拜我这个糟老头子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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