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却都无力招架,他有口不能言,而他的大师兄呢有口不会言,任凭着师潇羽一根如簧巧舌把他俩得里外不是人。
但纵然如此,他还是没有十分地憎恨师潇羽,他斜睨了杏娘一眼,默道:果然是咬饶狗儿不露齿啊!姓师的,当真是有手段!尽管杏娘从头至尾一言不发未有任何恶语相向,可他就是对她怀恨在心,连她这副花容月貌也给一并恨入骨髓了。
“造谣?诬陷?”师潇羽冷哼了一声,昂首还道,“我造什么谣了?我诬陷你什么了,莫不是我你师弟比你更得师父器重错了呢,还是我你师弟比你更得师父宠爱错了呀?”
“越越来劲了?”眼见白石湫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杏娘忙出言制止道,“竟当着人家师父的面这样的浑话!严师出高徒,人家是大弟子,师父对他严苛一些,那是为他好。”
“祁夫人似乎对我青枫浦很关心啊。”
被自己徒弟抢白的白露寒全程都黑着脸,直到此时,他才稍稍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影,“同门师兄弟之间有些争执有些龃龉,那都是寻常之事。哪个门派没有?哪户人家没有?就算是亲兄弟也……”
白露寒佯作失语状,讪然改口道:“石湫与石桥,那都是打闹,掀不起大浪来,这一点,我心里有数。祁夫人切不可因为自己的遭遇而把所有人都当成你那个无情无义的二叔啊。”
这一句话就如一记闷拳打在师潇羽的心头,让她登时涨红了脸。
杏娘眼见师潇羽脸色有异,道:“隙沉舟,虫毒身,晚辈只是想提醒前辈勿轻事,勿轻物,免得前辈英雄一世,最后却要被两个徒弟弄得英名扫地晚节不保。不过既然前辈觉得我是题大做,那我就不枉做人了。”
“怎么会,祁夫人为老夫着想,老夫感激都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呢?只是要你为我这两个不成器的弟子费心,老夫心里过意不去。”白露寒微微一笑道。
“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咱们那笔生意吧?”白露寒将内心的震怒轻描淡写地付之一笑,然后出人意料地将话题切回了正轨。
“师父,您还要和他们做交易?”白石湫对师父的决定很不理解,“此妇人狡猾奸诈,几句话就想置我和师弟于万劫不复之地,她哪有什么真意要和我们谈生意?她分明就是想搅得我们青枫浦手足相残四分五裂。”
白露寒凶狠地斜睨了他一眼,那峻厉的目光根本就不容他再多作置喙。
白石湫无奈地徒一旁,对面的白石桥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趁着师潇羽和杏娘不注意,他偷偷地向着他的三师弟白石窟递了好几回眼色,但这位一向目光敏锐的三师弟这回却没有领会他的意思,倒是位列最末的白石英看出了端倪。
“师父,你看,她手上那把好像是昆吾割玉刀。”白石英顺着白石桥的眼色指去。
“没错,那是昆莫的昆吾割玉刀啊。”这时闻言而觉的白石窟也跟着附和道。
白石湫闻言,定睛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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