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无理取闹了,就可以息事宁人了?是不是我不惹是生非了,这些是是非非就不会来找我们了?”更新最快的网
“……”铁鹞子和赤焰子尽皆陷入了沉默。
默然良久,赤焰子问道:“你得了什么病?”铁鹞子也跟着投过一道关切的目光,凭直觉,他预感师潇羽的病与体寒之症有关。
“我没有得病,我只是中毒了。”师潇羽微笑道,“是三苗人的幽冥毒。”
“千金堂那么多大夫,也束手无策?”昆莫骇然问道。
“要是有办法,我们也不必走这一遭了。”
“所以……你们要去九嶷山?”
“嗯。只是眼下的情形,怕是到不了了。”
赤焰子和铁鹞子相对觑了一眼,犹言:若非眼下急务,他二人必当护送他们一程。
“不说这个了。”师潇羽看着二人面色凝重,确有几分真切之情,为免这伤感的话题继续下去再惹什么愁情出来,她故意放开笑颜,宕开了话题。
“本想着二位叔叔与家父交情甚好,小侄女想做个人情,把我这颗人头送给二位去领个赏,总好过落在那些歹人的手里受那些腌臜小人的秽气,可惜两位叔叔都不肯领受。”
师潇羽一本正经地开着玩笑,眉目间的轻颦,嘴角上的浅笑,都是那样生动而鲜活,实在让人无法相信这样一个正值美好年华的女孩已经走在生命的终点。
赤焰子昆莫感其谑词之用意,淡淡地聊付一哂。
可铁鹞子笑不出来。
远处的江面上被初生的朝霞染红了一片,开始了这一方日日只知向前奔流的河水的一天,河水浑浑噩噩地向前而去,惟有那一片被染红的地方就像是一艘搁浅的船只一样停留在了那个地方。
“哼,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这种不义之事,天理不容,纵使他赏金再高,我等也决不苟取!”
“两位叔叔高义,只恨小侄女福薄寿浅,未能报答万一,实在遗憾。”师潇羽俯首叹息,一双无奈的眼睛里落满了遗憾,俄而,她又抬起头来,眼睛里蓦地一亮:“啊我想起来一事!”
“何事?”看着她眼眸里的光彩,铁鹞子预感那是一件要紧的事。
“这事本是我爹生前与我说的,只是过得太久了,我也差点忘了。”师潇羽道,“我爹原本不是和你们立了西山之约嘛,他原本打算等你们来之后,让我给你们试吹一曲冷雨葬花。”
这就是师清峰当初将冷雨葬花传给师潇羽的主要原因,只不过一开始他并未告诉师潇羽他的这个打算,一直到后来他的身体每况愈下,心知再无望见到西山重聚之日,他才将他初时的心思告诉了她。
“冷雨葬花?”昆莫与典璧心照不宣地相对而视,眼眸之中的惊讶自不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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