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于思齐、思伯、思远手下,所以,人称“小三思”。
不多时,三人各抱着两坛好酒奔了过来,秋水二姝帮众人分了酒碗,墨尘抱起酒坛子,亲自在众人碗中满满注了一碗酒,“来,大家端起酒碗来,”所有人在他的招呼下,一起端起了酒碗。
“各位,眼下世道昏昏,人心不古,祁七爷仁心仁术,素来以人命千金为念,救人无数,而今却有人因为一份徒有虚名的赏格要加害于他;吴门九爷义气千秋,一生豪侠,这次他为了守护七爷却不幸为奸贼所害而重伤在身。眼下柳门三爷正与那邓公子出生入死,无暇分身。七爷能仰仗的就只有我们墨家了,大家说,我们能不能像某些无情无义之辈那样,眼见兄弟遭难而坐视不理?!”
墨尘此言暗指师乐家,所有人平常都不齿那师承徵的所作所为,所以无一人为他辩护,也无一人愿与之为伍,所以,墨尘高呼毕,所有人就异口同声地高呼了起来:“保护祁爷,死守五门!保护祁爷,死守五门!”众口一声,势如狂澜,在暗流涌动的神灵湖湖面上惊起了千尺飞浪。
接着,墨尘又道:“各位,虽然我墨家向来主张兼爱非攻,但非攻不等于非战,更不等于坐以待毙。如今,别人已经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你们说,我们还要再忍吗?”
“是可忍,孰不可忍。”墨尘的话音未落,近前的狼跋就学着无衣一贯咬文嚼字的语气答道。
而左近的无衣则学着狼跋一贯的口气粗声粗气道:“对,是可忍,孰不可忍!”说罢,两人还相对会心一笑。
“好!”墨尘亢声大喝,转头拨开人群,踏上桌案,攘袂举盏道,“那我们现在就拿起酒杯来,痛痛快快喝一场,一会儿就和他们决一死战!”
“决一死战!决一死战!”一时间,群情耸动,慨然尽饮,莫不酣畅!饮讫掷盏,铿然尽碎,莫不痛快!
一盏饮罢,墨尘又鼓舞众人道:“各位都是我墨某人的好兄弟,大战在即,我只想说一句,都给我好好活着!等今天结束了,我们一起好好过年。我墨尘在此许诺,只要这一战,我们一起齐心协力挺过去,那你们所有人在黄芽那小本本上的一切过错罪责,我都给你们一笔勾销了去,不管是多大的错多重的罪,全都不再追究。”
众人听罢,欢呼雀跃,不住地齐声叫好,犹似黄芽那本记录所有人功与过实则只记过的小本本上那些密密麻麻的记录已经被悉数抹去,所有人都不必再担心年底算总账时要面对黄芽那张可怖的阴阳脸。
墨尘从桌案上跃下的时候,侯度伸手扶了一把,为这,墨尘又与他喝了一碗。
落下酒碗来,墨尘忽然想到了一事,“哎呀,我差点忘了,侯堂主一向克己奉公,慎终如始,是从来不登黄芽的功过簿的,我这赏对你来说,不就变成无赏了吗?”墨尘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为自己的失算感到歉疚。
侯度闻言,忙躬身道:“属下这次出来,两度失手,有负五爷期望。五爷不见怪,已是卑职大幸,岂敢再贪什么赏赐?”
墨尘道:“诶,侯堂主太过自责了,这不是你的过错,是对方太过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