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无功而返。”
“怪不得他这次开了这个口子,大家都急不可耐了。”杏娘微微点了点头,黯淡的星光映着昏暗的雪光,投进她的眼眸里,在她的眼波里泛起点点隐约的光影,虽然光影有些模糊,但她依然清晰地分辨出了传言和事实的本体与影子。
“不过,这样厉害的一套心法,他会舍得拱手让给别人?”
“按照这个人的心胸,是断断舍不得的。”玉蕊道,“不过,就如‘舍得’这两个字说的——凡事,有舍,才有得啊。”
杏娘默然片晌道:“所以说,这南北二宫要杀祁爷,是因为当年北宫淇窃取祁门医书一案让北宫家颜面尽失,所以他怀恨在心,意欲以这样借刀杀人的方式报复祁门?”
“此为其一。”
“还有其二?”
“其二,”玉蕊呷了口酒,缓缓吐出一口热气,她回头望了一眼跟在后头的无衣,然后沉吟道,“就是他北宫望的妻子南宫瑟。”
“怎么说?”
“据说这个北宫望很疼他的妻子,可是他妻子在很多年前突然失踪了,至今都没有人知道她的下落。”
“这与祁家又有什么关系?”
“这与祁家没有关系,但和师乐家有关。不——”手里的酒壶悬在半空中,玉蕊特意更正道,“不,和师乐家也无关。”
“究竟怎么回事?一会儿有关,一会儿又无关的。”
“说起来,这事差不多有十八年了,哦,对了,就是祁夫人出生那年。”玉蕊仰望天空,细数着时间在天地之间的几度轮回,忽然,一个特殊的年份跳入了她的视线里,让她莫名地激动了一下。
“那年墨老爷找仙翁一起入九嶷,寻找一块千年古桐木,可是从九嶷回来之后,仙翁就大病了一场,墨老爷怕他病情恶化,就带他去拜访了吴门江右分舵的舵主曲三酉。而这位曲舵主就带他们去找了南宫家。”
“南宫家?那不是和北宫一家的吗?”杏娘大感意外。
“当时南宫家的掌门人叫南宫奥,这个人还算正派,虽然跟着北宫家走了邪道,但这么多年没做过什么大奸大恶之事。当年,他与曲三酉私交很深,所以曲三酉去找他时,他没有拒绝,不仅很热情地接待了来客,还派了一位老师傅给仙翁治病。”
“这南宫奥给仙翁治病还算尽心,没多久,仙翁就病愈了,回了姑苏。可就在他离开后不久,这南宫瑟就无故失踪了,留下一个年仅三岁的女儿。”
听的出来,尽管玉蕊并不认为南宫瑟的失踪与师清峰有关,但她也觉得南宫瑟的失踪有蹊跷。
“失踪?……”
杏娘诧异地反复念叨着这两个字,若有所思,不知不觉中,她的脑海里联想起了另一桩“女子失踪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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