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中突发坏事,此后家道中落。”
程欢儿慢慢地陈述事实,而她心中的悲痛也能让人觉得感伤。
“那之后呢?”韩玉娘问道,示意程欢儿继续说下去。
“自从知道他们李家败落之后,也就意味着我们两家没有联姻之后得来的利益了,我家中的长辈们都不允许我嫁予他,救连我父亲也不允许。”
说着,程欢儿的泪珠从眼眶中流了下来,纤指一抹,继续往下说:“可我早倾心于他了,我除了他,谁也不嫁。”
韩玉娘不禁感叹,幸好她和裴砚之间也是有感情的,不然靠着这岌岌可危的感情如何能熬得住余生。
她心疼程欢儿,这些不仅仅是因为在旧思想的禁锢之下,更重要还是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一切都以利益为主,家族利益为重。
许多人都说商人重利,难道这些官员就不重利了么,若人人都能做到正直,不慕名利,这世上便不会存在贫富差距了。
想必这事也困扰了她许久了,不仅仅是因为房里的绿植所引起她中毒,身体虚弱,更重要的还是心里那关过不去。
一个人整日郁郁寡欢,毫无生机可言,何谈长命百岁。
“这是你的心病,得解。”韩玉娘肯定道,“解铃还须系铃人。”
“怎么解,让我忤逆父亲的意思同他私奔么?”程欢儿这么一说,晶莹的泪珠掉得更大更多了。
韩玉娘没有出声,代表默认。
程欢儿激烈地反对道:“不行,我不能害了他,若是族里的人知道此事,他们第一个拿来开刀的是李成风,他们定不会伤害我去,可我不能让李成风受到伤害。”
“如果你需要我帮忙的话,我可以想些办法的,无论何事,用力去想,总能找到好的方法去解决的。”
“不必了,你若是看到他,便告知他,我过得很好,不必担忧我,若是他遇上了心仪的女子,便娶了她,不必再等我了,我们之间,强求亦是无果。”
程欢儿越说,心里越难受,一想到李成风未来会有自己的家庭,有个恩爱的妻子,儿女双全。
她不知道为什么,心脏很难受,很痛,压得她快要窒息了。
“好,我若遇见他,定会将你的话如实转告的,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医馆了。”
说完,韩玉娘就将自己的药箱提走了,纲跨过程欢儿的房门,便见着那日青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