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母一知女儿清白丢了,心里焦急地很,生怕她想不开。
商母提议道:“老爷,要不我们报官吧。”
“报什么官?还嫌这事闹得不够大吗?”商云吼骂,他原本计划得好好的,本来是悄悄进行的,但是不知道到底是谁放出风声,闹得满城风雨。
“老爷,这事关贩卖人口,这是犯法的!”商母再次劝说。
商云斟酌了一会,觉得商母说的有些道理,便人小厮将此事带到衙门去状告韩玉娘和裴砚。
若此事最后的罪犯定为他们二人,这样的话他们商家的名声就保住了,商凝还能讨得个受害者的好名声,不似现在变成了众人饭后谈论的话题。
午时,街上出现几队衙门的捕快,走路带着风,卷起沉淀的泥沙。
他们一伙人很快地来到裴砚府上,恰好这日韩玉娘和裴砚都在府中温存感情。
“有人状告你们二人贩卖人口,还请二位随我们走一趟。”为首的捕快冷冷道。
韩玉娘和裴砚还未来得及出声便被他们压制住带去衙门。
韩玉娘到了衙门后,见着坐在上头的人,便恭敬道:“大人,民妇韩玉娘有冤情要禀报,还请大人明察秋毫,还民妇一个公道!”
“哦?你有何冤情?”
“民妇与夫君从未贩卖过人口,镇上的人皆知我们是个良善之人,做不得这种犯法的事。”
县令转头看向一旁的商云,问道:“商老爷,你有何要反驳的地方?”
“你这个毒妇,做了居然不敢认。”商云指着韩玉娘的鼻子,辱骂道。
韩玉娘最不喜的便是别人指着自己,不满道:“是商小姐不知廉耻,在妓院里失了清白,与我何干?若不是她使毒计在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她就是活该。”
“你还敢狡辩。”商计一直都站在商云旁边,之前也有和韩玉娘结过梁子,再加上年轻气盛,便冲动地走上前想拽住韩玉娘的头发。
可他还没碰到发丝,便被裴砚拉住,用力地往地上推。
“嘶~我要状告你害人。”商计咬牙切齿地怒瞪裴砚。
县令皱着眉头,并不理会商计的胡闹,而是转头看向韩玉娘:“你刚刚说商家小姐使了毒计?”
“正是,她之前与我夫君家妹裴云有些纠葛,她心怀鬼胎,便设法让裴云失贞,但苍天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