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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于老百姓来说,谁上位都与他们无关,只要是能照顾他们民生,让他们吃得饱,有屋子住就行了。
皇帝驾崩了的消息传到各地,举国哀悼,每个人都穿着白衣丧服,为皇帝守着七天丧。
然而这个事情还没有立马结束,还有更多的事。
“什么?”韩玉娘正喝进口茶,听见下人带来新的消息,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她生生咽下,喉咙也被水呛到,一时间上气不接下气。
“太子在太子府上惨死了。”丫鬟手疾眼快地上前给韩玉娘抚抚背,帮她顺顺气,然后向韩玉娘汇报自己从外面得来的消息。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如果还有什么新的消息,你就进来跟我汇报。”
“是。”
丫鬟应了句以后便退出屋子。
为何这一切都发生得刚刚好,看来这皇位另有其人。
毕竟太子一死,皇位就轮到剩下的皇子争抢了,看来又要变天了。
这是亘古不变的规则,这也是为何说没有哪个上位者的手是干净的,都是踩着一具又一具尸体爬上的。
韩玉娘轻轻敲打着桌子思索着。
丫鬟刚出去没多久,又重新走了进来。
“少夫人,刚刚有消息传来,新皇上位了。”
果然如此,丫鬟带来的消息真好印证了她的想法。
这些事情接踵而至,一件紧随着一件,看来是谋划已久了的。
韩玉娘想了一会就不想了,毕竟她一介平民,还轮不到她去言论这些事。
“少爷。”
丫鬟得到韩玉娘的示意,刚要踏出门,裴砚就气喘吁吁跑了进来。
“你可知道这些事了?”韩玉娘拉着裴砚的手坐下,然后端起一盏茶递给裴砚。
两人一同坐在桌上,裴砚吃了口茶,缓了缓身子,说:“知道了。”
他原本在书房看书,后来听到外面一阵躁动,随后又听到下人们谈论,便知道了这些事。
“看来多半是要开恩科了。”裴砚语重心长道。
韩玉娘对这些不是很了解,毕竟在现代的时候她也不怎么喜欢看史书,一颗心都扑倒医书上去了。
她只知道科考一般严格遵行每三年一开科的制度程式,未曾听过恩科。
而裴砚却是跟她细细解释,恩科所谓的“恩”,指的是皇恩,这“恩科”就是因为皇恩浩荡,指科举正科之外皇帝特恩开科取士而特别开设的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