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故事,说书人断然不敢在人家的地盘儿上乱说。
那说书人话锋一转,却说起了王天宝大战永宁候慕世子的故事来。
“你们道是谁,原来是那永宁候府的小世子来了!”
沈钰珠一直端着茶盏的手指,猛地收紧了几分。
只眉眼低垂,不动声色。
“永宁候府这世子爷可不是寻常人,当年跟随着七殿下守关,那些柔然骑兵都称他为摄魂罗刹!”
“死在那厮月华剑下的人,没有几万也有几千啊!”
“就是这么个厉害人物,这一遭却被咱们天宝大王打得哭爹喊娘!狼狈不堪啊!”
“好!”四周传来一片叫好声。
千山猛地抬起手抓住腰间藏在衣服下的佩剑!
姥姥的!一个奸诈的矿工,无非就是钻了空子,使出来阴毒计策,踩着伙伴的血上位。
什么狗屁天宝大王,这说书的居然这般羞辱他们的世子爷,不想活了吗?
沈钰珠侧过脸,淡淡扫了一眼愤怒的千山,视线微冷。
千山顿时像被点了穴道一样,僵在那里,随后缓缓将手从剑鞘上放了下来。
他捏起桌子上的一枚点心,勿囵塞进了嘴巴里,狠狠嚼了起来。
沈钰珠这才转过脸看向那些叫好的,看着他们头上戴着的红巾,顿时了然都是叛军里的那些小头目,出来消遣来了。
说书的看到有人应和声音更是抬高了几分,大笑道:“当时郊外四十里庄的山头上,满山头都是朝廷那些狗官兵的尸身。”
“那慕世子实在是怕了咱家大王,趴在大王面前哭天喊地,求大王饶命!”
“哈哈!咱们天宝大王哪里肯放过这狗官,手起刀落,一刀狠狠刺穿了那孙子的肚子!”
“随后便是咱左右的天宝军将他乱刀剁死!”
这下子连吴长贵也坐不住了,搁在桌子上的手紧紧攥成了拳。
却被沈钰珠的气势压着不好说什么,只是那手一会儿紧紧攥着,一会儿松开,一会儿又攥紧了去。
若是那说书的,现在落在了吴长贵的手中。
估计这只铁手能将他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