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国建一阵尬笑。
“饭都做好了,直接在家里吃,招待不周,老褚,还有这位小老弟别见怪!”
月桥举着酒杯说。
“我跟你用得着这么客气!”
褚国建举起酒杯。
冯易也举起了酒杯。
酒杯是平日里喝啤酒的那种透明杯子,一杯子下肚,酒量不怎样的冯易,感觉嗓子里一阵火辣辣的。
再看月桥,褚国建面不改色,不知道还以为他们刚才喝的是水。
“我这次来是”
“喝酒喝酒”
褚国建话还没说完,就被月桥打断。
冯易暗道看来这位名作家不想谈。
褚国建见状,只好继续喝酒。
“我这次来”
“吃菜吃菜”
“我”
“喝酒,别停啊”
吃喝了一阵,不放弃的褚国建开始了迂回战术,追忆往昔。
月桥对这一点忌讳都没有。
两人聊的很开森。
冯易亲眼看见他们造完了两瓶白酒,毫不停留,又喝了两箱子啤酒。
白的,黄的一起喝,再能喝的人也得喝醉。
晕乎乎的月桥进入了某种亢奋的状态:“那年,我还没变成凹特曼,头发也没掉,凭真本事谈了一个女朋友,虽说长得一般般,可人好,在医院里帮我照顾我那卧病在床的老娘,端屎端尿,一照顾就是两年。
我当时就想,这么好的姑娘,结婚以后一定好好的待人家,当时我拼命的写书,可不管怎么写都不红,突然有一天,那姑娘告诉我,不想跟我过了,我说为什么,她说家里不同意,我看得出是她自己累了,不想跟我这个穷作家,过没有将来的日子。
她走后,没多久,我老娘也走了,我不吃不喝两天后,突然想出去走走,我背着个破包,穷游了大半年,在戈壁滩上,对人生感到绝望的我,甚至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刚好有群盗墓的路过,问我为什么想不开,我实话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