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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要疯了。
“说你想要。”他轻轻咬住我的耳垂,含混不清地诱哄我。
“啊……”我根本说不出话来。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本能地抬起身子,迎合他手上的动作。
他的身体压了下来。快感铺天盖地。
第二天早上,我是黑着脸下床的。我感到羞耻。
庄景臣不知死活地吹着口哨走到我身边,跟我一起洗漱。
他脸色好得不能再好,看上去神采飞扬。
我一边刷牙一边死死盯着他看,恨不得用眼睛在他脸上挖个洞。
“很帅对不对?”他得意洋洋地摸摸自己的脸,冲我眨眨眼。
我别过脸,生生把“庄景臣,你这是诱jian。”这句话咽了回去。
算了,做都做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我都准备放过庄景臣了,他还臭不要脸地凑过来,“我记得某人曾说我技术不行……怎么样,昨天晚上是不是重塑了你的三观?”
我的脸唰的红了,但是输人不能输阵,我冷笑,“一般般而已。别自以为是好吗?”
“一般般而已?”庄景臣胡乱擦干脸上的水,伸手就捏住了我的下巴,“你确定?”
我打掉他的手,用高冷的语气说道:“怎么,想让我说你昨晚伺候得不错?再打赏你几两碎银?”
“哈!”庄景臣笑了,故意盯着我的脖子看,“郑灵犀,别嘴硬了。说句实话就那么难吗?”
我往镜子里一看,我去,脖子上全是草莓印。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上午,我见到了庄景臣的父母。
庄母叫沈婉清,庄父经常在电视新闻上露脸,名字我就不说了。
见到我时,他们也跟庄景臣的爷爷奶奶一样,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自然。
搞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又好奇又迷惑,脸上却只能端着笑容。
“爸!妈!”我含羞带笑,把初次见公婆的小媳妇演得活灵活现。
庄父点点头,“小郑啊,你们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嘛,结婚这么大的事,事先也不跟我们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