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叫人想起那句“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
头梳双螺髻,身穿石榴裙,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盛满灵动光芒,叫人一眼,便自此难忘。
许多事,本以为随着时间流逝,逐渐掩埋于历史的长河。谁知再相逢,才叫他知道,自己是大错特错了。
月光下,秦冕高大的身影犹如座小塔,将她完全笼罩。
“走开,我心情不善。”
洛英一听这个,心中那股小火苗瞬间被燎的旺盛,双手一叉腰,撇着嘴,自下而上望着他:
“你不善,我还不善呢。想你堂堂一个七□□尺的男儿,应该是言必行,行必果。可你呢,一顿酒菜都不舍得,还框我,实在是太过分了!”
嗯,这输人不输阵的姿态,还是熟悉的模样。
就是会拽词了,让牙尖嘴利的她,变得更厉害了。这下,估计秦冕可不是对手。
果真,秦冕红着脸:“你浑说什么呢。”
“被我说中了吧。”
洛英白了他一眼,拿起食指,踮着脚尖去戳他胸膛,振振有词:“你啊,要是做不到以后就别说大话。要不是梅园的酒菜不比天香楼差,我非叫你补我一顿不可!”
李延秀笑着笑着,突然就笑不出来了。
蓁蓁是谁?
转念一想:她怎么会认识秦冕?
又转念,头皮瞬间发麻:
她怎么跑应天来了,而且还出现的皇宫?
这儿也不是什么村头田垄,更不是市井街坊。这是南陈守卫最森严的地方,固若金汤,说句托大的,鸟儿啊雀儿的,没有允许都不敢随意出入。
洛英今儿玩的高兴,本来秦蓁是留了她的,可她突然想起,这都好几日没有顺喜的消息了。还是乖巧些,不然小房子一生气,不叫顺喜读书了咋办。
还是先混回来,想个法子跟小房子和解的好。
教训完秦冕,再看他那副眼神不善,跟个黑面神似的,洛英见好就收,也不再去触他底线。
“好吧,该说的我都说了,那我就先回去啦。你也莫要在外面游荡跟个二流子似的,多陪陪你妹妹,才是个做好哥哥的样子。”
秦冕面沉如水,一双眼睛犹如冻着千年寒冰,望着她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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